那次战斗牺牲了很多人,其中深雪待过的小队里的人死亡人数达到三人,这件事带来的痛苦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也许你说的没错,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有杀暴君,而暴君曾经却想过要杀我。”
她可没有忘记当初的暴君对她采取的是怎样一直用态度,那是比起仇视更加恶劣的行为,完全把她当做敌人对待。
“呵呵,你口口声声说暴君的死跟你没关系,难道你忘了吗,是你那个时候指挥失误害死了暴君的!三条命你可以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说没关系吗!”
!——
确实,那次是韵世主动提出指挥的,她制定了那次的作战计划,然后......死了三个人。
不能说那次她是没有责任的,她确实应该有责任。可是......
“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现在搬出来又能怎么样。”
“有些事过不去!”
“那件事我也......”
“你想说跟你没干系?怎么可能!我要你还我暴君的命你能还吗!”
“........”
完全无法回答,也是,不管怎么说也好唯有人命是不可能要回来的。光子她是在向她施压,以至让韵世无法杀她。
“就算......就算是这样也没有道理跟她索命吧,她也不是故意的!”
薇薇安试图帮她说话。
“光子,你只是把自己的主观意识强加给别人罢了,夜鬼酱她有想过要杀了暴君小姐吗!”
深雪也帮衬韵世说话,再说她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仅是她,薇薇安的部下也萌生出看不下去的感觉,虽说夜鬼名声不好,可上次也的确帮了他们一把才得以逃脱教会的追击。
从人情上说他们就于情于理。
“什么嘛,一个个都帮她说话。”
光子自嘲的笑了,也不知她是带着怎样一种心态在笑。她的笑看上去苦涩,又包含有狠毒。
“夜鬼,有时候我就不明白,你一个从宗家出来的叛徒为什么能成为魔女。现在我明白了,你太奸诈了,脑子那么好的你怎么可能不会收买人心,你说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之所以有人帮你说话不就是因为你会收买人心吗。哦对了,你是宗家出来的,将来还会回去的,等你在魔术机构有了足够的人心后要讨好以前的宗家不是很简单吗.......”
“住口!”
“哟呵,你承认了吧?你就是个肮脏的家伙!手里沾染的东西比血还恶心,说的话比狗还难听,你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韵世感到胸中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烧,对方这种丝毫不留情面的根本就是赤果果的侮辱,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接受这么难听的话。
“你根本没资格活在这个世上,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是人!”
光子的话异常扎耳,她的每一句都让听的人感到怒意,完全是针对着韵世说的。
“夜鬼,你跟我不同,我是魔术机构的魔女,而你不过是一个从猪圈里过来的,全身都是泥的鬼。因为你是里世界最脏的人,没有人比你更脏,更贱,所以你会被人讨厌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说够了没有!”
实在听不下去的韵世掏出枪,怒不可遏的指着她的脑袋。
“你大可以开枪杀了我,可是这么一来就证明你是何等肮脏的人。来,开枪,杀了我后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你的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为了杀你而跟今天一样站在这里!”
韵世举枪的手停滞下来,她几欲扣下扳机,却最终在颤抖中放下枪。杀了她不难,可这样就正中她下怀,从长远的目光来说不划算,韵世冷静下来逼自己这么想。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韵世做出最大的让步,不再跟光子见面的话也许就能最大限度的避免这份仇恨。不管怎么说暴君的死都与韵世有关系,她会恨她倒也不是没道理。
但她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与其一直这样倒不如一刀两断来的痛苦。
“你不杀我的话,不管多少次我都会回来,杀了你。”
!
韵世回过头,怒目而视,虽然她的表情并不会让人看见,但看她的动作就知道她是在生气。
“你到底想怎样!”
杀她不行,不杀她也不行,那要怎么办。韵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