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道。
鹭曦光呜姆一声答应下来,跟随着安琪拉的步伐在庭院里游走着,安琪拉环顾周遭,似乎是触景生情,自顾自的说起了往事:
“姐姐记事的时候呀,是和一个哥哥一起在这个屋子里。”
“那个哥哥大概是二十岁的样子吧,他最初的时候还能带着安琪拉,手把手教安琪拉做事,后来就只能躺在床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安琪拉自己做,遇到了不懂的事情再去问哥哥。”
鹭曦光听着安琪拉的叙述,刻意留心安琪拉的表情和语调,其中并没有悲伤的意味,满满的都是怀念。
“直到一天,安琪拉忘记了生火的办法,去问哥哥,哥哥却没有说话。”
安琪拉说着语调才平缓下来,手却拔了一根狗尾巴草捻动起来。
“当时呀,安琪拉姐姐只是以为哥哥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安琪拉就自己想办法生起了火。”
“那是安琪拉第一次自己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心里很高兴,找来了许多木柴维持着火种,就想等着哥哥醒来的时候给哥哥看安琪拉的成果。”
“呃……”鹭曦光的声带有点卡壳。
安琪拉转过身子,将狗尾草点在鹭曦光的脑袋上,用一种无辜的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