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神官寻仇的。这一切都是神仆长的阴谋。”
居然是这样的嘛。
鹭曦光知晓了真相,便退出了【梦乡】世界,把神官丢到了地上,没在理睬。暗自琢磨起了应对的方法。
神官捂着脑壳悠悠转醒,看见鹭曦光就站在身边,仓惶地爬向大门,又被血墙堵住,只能缩在墙边,颤抖不已。
门外的神卫长依旧在吼叫着,威胁着。
另一边的窗户外头,忽然插·进来一个女声:
“屠魔者大人您在里面吗?”
“我是神仆长,我们在晚餐时候见过面的,您还记得我吗?”
“我有要事要向您禀告!”
神仆长?来的真是时候啊。
鹭曦光动了个念头,封闭了窗户和大门的血墙同时溶解成了血水,凝结成小球,漂浮在四周。
神官立即爬出门去,爬到神卫长身后,被神卫军簇拥着扶起身子,警惕的看着鹭曦光,又茫然的看向窗户外正躬身低头的神仆长。
神卫长护着神官占据大门、鹭曦光立在房中、神仆长站在窗外,三方人站在一条直线上。
鹭曦光在两方中央,环手抱胸,有着一种小大人的气派。瞟了一眼正持枪警惕的神卫长和神官,又转头看向谦恭的神仆长,冷淡道:
“你有什么要说的?”
神仆长恭敬道:
“尊敬的屠魔者大人,我已经知晓了您的同伴受到袭击的事情,我对此深表同情,希望您的同伴没有受伤。”
“我这次过来,首先是代表神国向您请罪。请求您的谅解。”
“我已经得到了证据,知道了袭击的真相。愿交出袭击的主犯。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牵连无辜。”
鹭曦光罕见的发出了一声冷笑,瞥了一眼神官和神卫长,果然这两人的脸上都是懵的,她们可能连弥音遭到了袭击都不清楚,现在就要被神仆长嫁祸了。
鹭曦光伸手到半空,握住那飘来的血球,血球凝练成一条长鞭。握在手里,无风自动,宛如龙蛇。
“神仆长是嘛,你倒是说说,真相是什么?”
“是。”神仆长点头应过,转而喊道:
“把人证带上来。”
两个神仆架着一个黑衣人,拖到了窗前,掀起黑衣人的兜帽,露出伤痕累累的脸。
“贝拉?”神官惊疑出声,看着自己那鼻青脸肿的情妇,怒上心头,但瞥了鹭曦光一眼,就没敢爆发,怒气全压到了膀胱,成了一股恶臭气体,排出体外。
鹭曦光皱了皱眉,明知故问道:
“这是什么人?”
“报告大人。这个女人是贝拉,是神官的相好。神官非常信任她。今夜的袭击,就是神官指使贝拉去干的。”
“什么袭击?神仆长你、你在说什么?!”神官仓惶道。
“神官大人,事到如今您还想狡辩吗?贝拉已经亲口承认了。”神仆长自信道,顺势就对神卫长展开了说服:
“神卫长你有所不知。”
“屠魔者大人之所以袭击神官,是神官冒犯屠魔者大人在先。”
“屠魔者大人的力量你也看见了,摧毁整个神国也只是反掌之间,我等凡夫俗子望尘莫及。。”
“你我同僚一场,我知道你的职责。但,一个神官和整个神国,孰轻孰重,你也应该看清局势。”
“神官也是咎由自取。应该交由屠魔者大人处置,才能保证神国安全。”
“交出神官保住神国吧,没有人会怪你。即便有,我也愿意为你担责。”
神卫长被说的一懵,脑子还没转过来。
神官却明白了局势,额上的青筋疯狂抽搐,颤抖的手指指向了神仆长,暴怒道:
“住嘴,你个混蛋!”
“你为什么要污蔑我?!”
“这可不是污蔑,你的贝拉已经承认了。”
神仆长说着,嘴角翘起弧度,揪住贝拉的头发,摇晃起她的脑袋,宛如螳螂捕蝉般得意道:
“屠魔者大人,这事情证据确凿,神官任由您处置,还望大人饶过神国的无辜者。”
“别相信她啊,她是污蔑!她在污蔑我啊!屠魔者!”神官惊恐万状地辩解着,空口白话,确是没什么说服力。
相比之下。神仆长先行安排暗应与鹭曦光接触,给鹭曦光植入先入为主的观念,又捉贝拉来找鹭曦光邀功,拖神官下水。
要不是鹭曦光已经看过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