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

“是的。”

“行吧，腻嗦嗦看。”死寂的语调依旧算不上友好，但至少是肯把谈话进行下去了。

万象不多耽误，简明扼要的把鹭曦光与己方阵营的最新情况全部告知。死寂听过，心情从雷暴雨转为万里晴空，语气也显著改善。

“吼吼。原来似介样呀。”

“辣个软蛋果然没死。我就嗦惹，她似个好孩纸的。”

万象顺着问道：

“你是和她长时间相处过的人，知道怎样消除她的恶感，获得信任吗？”

“吼吼吼，布吉岛。”死寂心情大好，不知道都说得理直气壮。

万象沉默两秒，换了种问法：

“那你以前和她相处的时候，是怎么样和她成为朋友的？”

“介个非常简单辣。我教腻。”

万象洗耳恭听，开启了录音模式。

死寂回忆过自己第一次与鹭曦光相逢，那时候自己先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捏碎了她的心脏。自信满满道：

“首先，见面先打一顿，打不死滴，表怕，往死里打就浩。”

“然后就往哭滴骂，骂到哭。”死寂表示第二次见鹭曦光就是把她给骂哭了。

第三次见面，则是在鹭曦光被无痕欺负哭的时候，把鹭曦光从泪光盈盈骂到不敢见人。死寂略总结了那时候的情景，才说道：

“最后步骤就复杂点，要两个银，一个银去把她绑起来，搞哭，另一个银去骂她，骂到不敢哭。”

“嗯，介样应该就口一惹。”死寂分享完心得，依旧自信满满。

万象关掉了录音，并删除了音频记录，用机械的合成音冰冷道：

“给你一周假期，一百本你没看过的漫画当做赔礼，请说个可行方案，好吗？”

“哈，腻似不相信老娘嗦的发？”死寂的声音又暴躁起来。

“……”万象沉默良久，思考着措辞，企图和善的接话。还没造好句子，死寂先主动改口了：

“介样吧，两邹假期，三百奔漫发，现场交给我来指费，绝对把辣个软蛋攻略给腻，要不要。”

万象计算两秒，加了个条件：

“可以，但是过程和结果都必须对鹭曦光、鹭曦光的肖像、鹭曦光的同伴保持尊重，不能冒犯。”

“啊，辣就不能用打的啊……”死寂有点苦恼。

万象果断道：“绝对不能。”

死寂趁机抬价：“辣要加一皱假期和一百奔的漫发。”

“可以。”万象答应下来。

死寂却又抬高了一个价位，义正辞严道：“全部都要全彩18+辣种。”

这波涨价，让万象的机械体都感到了窒息。索性，他这身体不是本体，否则说不定要背过气去。

他顿了五秒钟，就正儿八经的和死寂就本子一事讨价还价起来。

两人唇枪舌剑，在一分钟的厮杀后，各退一步。

万象道：

“你知道的，全彩的本子不好找。一半全彩一半黑白行不行？”

“嗯……算惹，介次就便宜腻惹，老娘答应惹。”

万象收到喜讯，又联通了断空和无痕的联络器，把四人的通信绑成了群聊，发下最新的命令：

“无痕、断空，现在开始，你们的一切行动都听从死寂指挥。”

“诶，大姐头要来了吗？”无痕欣喜的观望四周。

死寂的声音从联络器里发出：“无痕，过滴怎么样？”

“大姐头，我好想你。”

无痕开心的牛头不对马嘴。死寂听见她这精神饱满的声音，放心下来，正式道：

“嗯，先造任务，腻负责把情况告诉我，我远程指费。”

无痕应过，在街道的角落里观察鹭曦光。把情报述说给死寂听。

“小乖的身边有一个高个子的女人同伴。那女人比一般人能打很多，身体很强壮，冬天就穿着内衬也没怕冷。”

“而且她内衬的款式是我们试验田里的款式。可能是小乖从试验田带出来的人。”

“她们先前从聚居点里跑出来了。跑了挺远的，现在应该都是累了。正坐在街边楼梯上休息。暂时应该不会离开。”

遥远的彼方，死寂坐在巨兽尸体上，翘起二郎腿，听取情报，脑海里逐渐构想出一个方案……

那边能上场的只有无痕和断空两人。

无痕虽然是小乖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