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保持着相同的动作和速度,沉默而专注。
“姐姐真的不行了……放过姐姐吧……”
贝尔摩德眼眶微红地大口喘息着,长时间挺直紧绷的腰板终于坚持不住被迫松垮下来。
她只能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座位里,被动承受着秦无缺狂暴且从不间断的进攻。
突然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贝尔摩德原本已经彻底无力松软下来的纤腰再度高高挺起,是前所未有的有力。
而她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变成了惊恐,语气哭腔地求饶道。
“等等!真的不可以了……不能再去了,再去的话就……唔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远胜过先前所有的嘹亮尖叫声在狭小的车内空间中刹那间爆发而出,机械运作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秦无缺终于猛地送着腰贴上去。
一推到底。
霎时间,仿佛无限量般的巨量生命精华源源不断地注入贝尔摩德体内。
本该只有完事后才会打开吸收的子宫在巨大的压力下被迫“张口”,将这些过于饱和的养料尽数鲸吞入腹,却是极为勉强。
最直观的表现便是小腹那逐渐隆起的弧度。
只不过贝尔摩德这时候整个人都被秦无缺死死抱着,想看也看不见,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于是乎,在这长时间多重刺激的叠加之下,她终于两眼一翻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七章 我对组织一片忠心
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激烈交锋之后,车内才终于重新回归平静。
此时整辆蝙蝠战车已经静静地停靠在路边,车周身全部照明装置统统熄灭,静止在这荒郊野岭的盘山公路上,磨砂不反光的纯黑色涂装与笼罩大地的深沉夜幕完美融为一体,自带光学迷彩。
除了宛如孤魂低泣的呼啸风声之外,整个世界寂静得仿佛只剩下车内这一方小小的空间。
驾驶舱中,已然浑身无力的贝尔摩德甚至都懒得重新回到属于自己的副驾驶上,干脆蜷缩起身子慵懒地靠在秦无缺怀中,一双玉足抵在一起,漂亮的脚趾相互纠结着,青葱般的食指点在后者胸口上不停地画着圆圈。
她眯起眼睛满意地轻声哼哼,像是被喂饱了的猫咪。
秦无缺想了想,伸手按下车载控制面板上的按键将车子熄火,只留下车内空调还在继续工作,徐徐输送着热风。
毕竟还是初春的天气,就算是在车里,如果身上什么都不穿的话,时间长了还是很容易着凉感冒的。
“对了,听说你最近跟琴酒那个杀胚女人相处的不错?”贝尔摩德突然停止了画圈,微微抬起头问。
“嗯?嗯,算是吧,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相性还算不错?”秦无缺迟疑了一下回答说。
贝尔摩德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性格跟她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极端吗?”
“可是我对组织忠诚啊~”秦无缺一脸理所当然。
他这一句话直接把贝尔摩德给噎回去了。
因为有一说一,确实。
与日本绝大多数将资历和家境看得比能力都重要的老顽固企业不同,黑衣组织里无论是升官还是发财都跟资历或家境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唯一看中的就只有“能力”,还有对组织的“忠诚度”。
这也是为什么琴酒明明年纪不大,却能当上日本分部的执行部部长,甚至是从明从暗地掌管整个日本分部。
这都是基于组织的一套独特计算方式。
如果说能否百分百完成组织下达的任务是衡量能力的标准,那么执行任务过程中的一些细节就是判定对组织忠诚度的依据。
譬如说,在行动过程中有多少微末细节有可能会导致暴露组织的存在。
前者上,秦无缺和琴酒没什么差别,基本都是属于“去哪儿?杀谁?”人狠话不多的主。
在后者上,这两者之间只能说是殊途同归。
琴酒是那种能不露面就不露面,恨不得架杆狙击枪从把百里外把目标一枪狙死的类型。
至于某个代号叫雪花啤酒的家伙……嗯,只要把所有我看到的人都杀光,不就是最完美的潜入了吗?
所以在抛却资历不谈的情况下,秦无缺和琴酒两人在组织中的能力和忠诚度评定几乎是完全一样的,甚至于前者还要稍微高上一些。
因为他还曾参与过组织的一项非常核心的研究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