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好意思的成分在里面啊!
心里这么想着,不过秦无缺还是非常老实地一言不发打开了矿泉水瓶盖,仰头就是一大口。
咕噜咕噜咕噜~
“吐出来,不许咽下去。”
双手握住方向盘目视前方不斜视的贝尔摩德突然说,语气果决而又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潜台词就是——你要是敢咽下去你就死定了。
秦无缺漱口的动作顿时一滞,咕噜咕噜的声音也随之停止。
他指了指自己被矿泉水撑得微微鼓起的脸颊,又指了指车窗外不断向后挪去的伦敦街头景色,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翻译过来就是——真的要这么做吗?
贝尔摩德没有回答,但一切都已经在不言中。
秦无缺迟疑了一下,放下了矿泉水瓶,从车里翻出了那张赤井务武的人皮面具重新套回到自己脸上,然后摇下车窗对准窗外。
噗~~~
“……”
驾驶座上的贝尔摩德虽然一副新手上路全神贯注的模样,但实际上她的绝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秦无缺这边,见到这狗头的窒息操作不由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真损啊。
不愧是你。
监督着秦无缺把口漱了足足三遍有余,贝尔摩德的面色才稍稍缓和过来。
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嫉妒心这种东西多多少少总是都会有一点的,这是人类无可避免的天性,即便是她贝尔摩德也不例外,否则她以前也不会三番五次地借着各种看似巧合的名义把秦无缺从雪莉的办公室里揪出来了。
没别的理由,就是单纯看到这狗头跟其他女人呆在一起她心里不爽。
咦?话说说到雪莉……
“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我好像听组织里传出消息说,雪莉还有她那个傻白甜姐姐因为意图叛出组织,被组织给除名了?”贝尔摩德微微测过脑袋问,“而且我还听说行刑者是你和琴酒?”
“嗯?噢那个啊……”
秦无缺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让贝尔摩德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
紧接着就听见他继续道:“嗯,是啊,不过那个消息是假的。”
“假的?”
贝尔摩德闻言一愣,心说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消息的来源可是组织的二把手朗姆,难不成朗姆才是组织的叛徒?
这河里吗?
秦无缺呼出了口气:“简单来说呢,我和琴团长虽然目前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和朗姆站在同一立场上,但实际上只要我们愿意,日本分部随时可以脱离组织本体。”
“哈?”贝尔摩德吃了一惊。
她吃惊的倒不是秦无缺口中所谓的“日本分部随时可以脱离组织本体”,她打从很久以前就清楚这家伙加入组织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借着组织的势力和庞大的关系网,把自己那些在洛圣都的生意产业全部转移到东京来,说白点就是鸠占鹊巢。
可……怎么连琴酒那个劳模女人都成二五仔了?
喵喵喵???
“怎、怎么回事?”贝尔摩德强行压下内心的惊讶问道。
“这个说起来其实也没多复杂……”秦无缺挠挠头说。
“总之就是因为一些原因,我和朗姆算是闹掰了,所以这狗贼在先前试探赤井秀一真实身份的那次行动中故意没把赤井秀一其实是fbi卧底的身份告诉我,只告诉了琴团长,想借着fbi之手弄死我,结果没想到不仅没把我弄死,还让这事给琴团长知道了……贝姐你也知道,琴团长那个人虽然平时看着冷得跟个无机物一样,不过实际上还是挺讲义气的。”
“所以琴酒那冰山女人就来救你了?然后也跟朗姆结下梁子了?”贝尔摩德目瞪口呆。
“sodayo~”
“……”
由于消息劲爆程度过于炸裂,使得贝尔摩德当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就很离谱,明明她离开日本到伦敦执行任务时间也不长,用某只狗头的话来说就是充其量不过七十章不到的时间,怎么日本分部就已经做好集体叛变的准备了呢?
其实二五仔竟是我自己?
见贝姐一直不说话,秦无缺安慰似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大长腿。
“嘛,贝姐你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贝姐你是boss的孙女嘛,放心,我跟琴团长也只是跟朗姆结下梁子而已,跟带着日本分部整个叛出组织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