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冰冷的保险解锁声中,一把装着消音的伯莱塔悄然抵上了某只狗头,银发美人墨绿色的眼眸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羞恼。
秦无缺还没说完的话就这么被统统憋了回去,他摆摆手表示认怂。
“算了,我还是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
……
追悼会的地点被设在了酒店的顶层大厅,等到秦无缺和琴酒二人抵达时追悼会现场的人已经很多了。
不过虽说是追悼会,但会场里却没有多少悲痛的气氛,所到之处皆为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各界名流们举着酒杯衣冠楚楚地相互交谈着,就与其说是追悼会,不如说是同好之间的聚会,只不过这位著名的酒卷昭氏导演已经去世了,所以只好改叫为追悼会。
绝大多数人都是三三两两聚成群,但有一个人是例外。
那是一个看上去约莫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和到场的几乎所有人一样都是一身纯黑的西装,有着一只看上去相当喜庆的大鼻头,他被各种摄像机镁光灯包围其中,一边不断擦着额头渗出的冷汗,一边还要强颜欢笑着招架记者问出的各种尖锐问题。
他就是吞口重彦。
“两位,你们终于来了。”
这边秦无缺和琴酒二人才刚在追悼会现场门口的花名册上签完字,一个苍老的声音便在他们身后响起。
“嗯?”
秦无缺回头望去,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就站在他们身后,眯着眼睛看上去很是慈祥。
“枡山董事长,好久不见。”银发美人冷冷地笑了笑。
看得出来她尽力想要表现出客套的样子,奈何本性一时半会儿也难移,能做到强行让自己笑出声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