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无缺沉吟着走到跑车旁拉开车门,很不道德地把大团塞在车门里已经用过的可疑白色面纸拨拉到一起,弄成一团掏出来随手扔进一旁高高的草堆里,任其自然降解。
“会不会反水这种事情真要说起来是很玄学的,没人能够百分之百保证,人心要变大多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倒不如说朗姆那个忠诚度算法系统本身就存在巨大问题,只能说幸好那帮情报组织的高层够贪心,找来了这帮除了正义感啥都不知道的炮灰来做卧底,否则只要随便一串通,直接能把朗姆骗得找不着北。”
“是……吧。”
“而且贝姐你要说你这趟来的没什么意义,那我倒是不赞同的,如果只有我到场,那他们可能会觉得我是在戏弄他们,但如果贝姐你也到场了,那基本上就代表了组织在日本分部半壁江山的意思了。”秦无缺说。
他接着又补上一句。
“要知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贝姐你在他们心目中组织里的地位排行是比琴团长和朗姆更高的存在啊。”
“理由?”贝尔摩德来兴趣了。
“理由就是——朗姆能指挥得动琴团长,但指挥不动贝姐你,对不对?”秦无缺一边说着一边上车,点火发动车子。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贝尔摩德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
她绕到车子的另一侧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位置,被黑色漆皮紧身衣包裹的修长双腿在空中先后划出美好的弧度,
“那接下来怎么说?总不会就为了这点事把姐姐我叫出来一趟,用完之后又接着让我回去坐冷板凳吧?”
贝尔摩德理了理自己那头金色的大波浪长发,把手肘支在车窗上托着腮帮子侧目看向驾驶座上的狗头意味深长道。
“冷板凳这种说法未免也太过分了点……”秦无缺微微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