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知道，就算出去了，也不会获得自由。

外面那个千手柱间，曾经用手按着它，说它很强，然后将它封印在了他老婆体内，让它与自由自在的快活日子彻底告别。

水门背对着九尾，对它不理不睬，而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鸣人。

“鸣人，对不起！”

水门眼中，满含温柔，但却带着无尽的歉意。

鸣人一出生，自己和玖辛奈就撒手人寰。

一想到鸣人从小就过着孤儿的生活，无依无靠，体会不到父母的爱，水门就心如刀绞。

鸣人看着水门，没有责怪，没有愤恨。

玖辛奈已经将所有事情告诉他，他也彻底理解父母的所作所为。

“爸爸！”

鸣人微笑着喊了出来。

不像动漫，初次见面，鸣人就给了水门一拳。

这一声爸爸，虽然听在耳中有些不适应，但着实让水门心都快化了。

“鸣人，你…”

水门有千言万语。

他想了解鸣人的成长过程，了解鸣人经历了什么，了解鸣人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游戏，了解鸣人交了什么样的朋友，有没有女朋友…

但此时，他知道不是说那些的时候。

“鸣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九尾的封印，为什么会从外部解开？”

鸣人没有回答，而是问道：“爸爸，若是你知道，我叛逃了木叶，你会，怪我吗？”

“叛逃？”水门瞬间思绪百转。

但看着鸣人清澈的眼神，水门心中生不出任何的责备。

他已经猜到，鸣人在木叶一定遭受了很大的屈辱，甚至整个童年都是不幸的。

若不然，绝不可能叛逃！

他微笑道：“鸣人，不管你做什么，爸爸都支持你！”

鸣人松了口气，笑了！

心中一直以来的担忧，也尽去。

在鸣人心中，四代火影是英雄，是偶像。后来得知四代火影是自己的父亲之后，鸣人对水门的崇拜更多了。

他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能得到父亲的认可。

现在，水门认可他，这让他获得了极大的轻松。

他说道：“三代火影故意隐瞒我是你儿子的事实，纵容团藏，在木叶宣传我是妖狐，导致木叶所有人都讨厌我，憎恨我。”

“从小，我就生活在冷漠的眼神中，吃不饱，穿不暖，没有朋友，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和我一起玩游戏。”

水门脸上的微笑淡去。

眼神中，带着不解，带着愤怒，带着无奈。

他的脑海中，闪过三代慈祥的面孔。

可这种慈祥，此刻在他看来，是那样的虚假。

水门强行扯住嘴角，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安慰道：“都怪爸爸，是爸爸得罪了太多人，三代隐瞒你的身份，也是想要更好的保护你。”

鸣人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这种话，傻子都不会信。

他也知道是水门在安慰自己，更知道水门对木叶的爱，所以他不怪水门。

“不过还好，后来我遇到了手打大叔，他不介意我去吃拉面；遇到了水木老师，他不在乎我是吊车尾，传授我忍术，给我关怀；遇到了臭屁佐助，虽然总跟我吵架，但他是学校里少数几个从不说我没父母教养的人之一，而且他跟我一样，失去了父母，很孤独……”

……

水门默默听着鸣人诉说。

“波之国执行任务时，水木师父将真相告诉我们，我和佐助就决定跟着水木师父一起，离开木叶。”

“后来水木师父带着我们到了鸟之国，建立了凤凰忍村。”

“他教我螺旋丸，教我飞雷神之术，教我秘术天怨虞，让我短短几个月，从学校里的吊车尾，成为堪比上忍的强者。”

听着鸣人的话，水门重新露出了微笑。

感受着鸣人心中的喜悦，水门更加开心。

“水木吗，谢谢你，谢谢你对鸣人的照顾！”

水门已经不记得水木是谁，毕竟他死的时候，水木只是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下忍，不值得他记住。

但这不妨碍他感谢水木！

虽然水木带着鸣人叛逃，但水门对水木，生不出任何恨意和不满。

他用生命保护了木叶，可三代的做法让他寒心。

他已经不欠木叶什么了，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