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后反而将要求提得更高了。

不过老板既然说出这句话，就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现在的林涵可是非常敬重落小路的了。

因此，她来到门外的走廊，向诸位少女宣布了这一消息。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傻了。

“粥树人老师的意思是，就算我们签了约，进了公司也只能从练习生开始做起，不算正式出道，不能开展活动吗？”一位少女小心翼翼地问。

“是的。”林涵答。

一片哀嚎传来，诸位少女顿时陷入了恐慌。

事实上，在落小路宣布了面试暂停一小时时，她们就已经混乱起来了。

在此之前进入的十二位少女，每一个出来之后都是一副唉声叹气的司马脸，其中一位还是她们都认识的一位偶像前辈，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新人了，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呆滞的，空洞的眼神像是没有了灵魂。

很显然，粥树人老师对大家都很不满意。

但是这条消息下来，彻底让大家陷入了绝望。

本来许多人还抱着，“也许是她们太差了，我一定比她们做得好”的侥幸心理来鼓励自己，现在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彻底震碎了这些女孩的偶像梦。

现在到了抉择的时候了。

既然说了是签练习生，那面试的要求一定会大大降低。

但是，粥粥传媒，值不值得她们从练习生开始做起？

如果她们是一群从未涉及这个行业的纯新人，是被星探发掘过来的懵懂少女，她们一定会选择留下。

但是，通过层层选拔来到这里的她们都是已经出道的偶像！

她们这些人，大多都是来自各个校园的校园偶像，或是在一些小型事务所开展过地下演出的女团成员。

虽然没什么名气，偶尔也只能在街边搭建的小舞台或者租借的地下酒吧表演，但好歹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偶像，还是有一片忠实的粉丝的，还是能够开心地唱歌的！

但是，一旦签约公司成为了练习生，就失去了“偶像”这个头衔，从头开始训练，不能再进行任何偶像活动了。

而这个练习的时长到底有多久，实在是很难说，在大公司里被扣了好几年没有出道，错过最黄金年龄最终又因年龄太大彻底无缘出道的练习生在业界也不算是什么罕见的新闻了。

前方，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啊！！

“还要参加面试的，一会依次进来就行了。”

林涵也不着急，说完之后便回了办公室。

少女们都在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两个小时前，面试还没开始时，大家有说有笑，互相诉说着自己的偶像梦想和对粥粥传媒这样一家新兴公司的无限畅想，然后还不乏许多树人粉畅谈聊了许多对粥树人的喜爱，并因为能够在这样的场合下相逢感到欣喜。

而现在，所有人都沉默了，谁也不知道，前方等待她们的是什么。

“我不去了！”

这时，一个少女打破了沉默，率先站了起来。

她咬着牙，说道，“我还有最可爱的粉丝们在等我，我才不能在这种地方当一个看不见未来的练习生呢！”

少女说罢，拎起包包，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

很快，许多少女都站了起来。

“对啊，我还有粉丝在等我！我可不能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

“人家......人家是真的很喜欢演出啊。”

“虽然我很喜欢树人姐姐，但是，果然我还是不能放弃当一个偶像啊！偶像就是我的所有！”

“......”

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这个地方，短短五分钟之后，原本热闹的走廊上只剩下了五个人。

五位少女互相对视了一眼，无不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但同时，她们的目光中也满是坚定。

“就算是练习生，我也想尝试做出改变！”

“无论如何，我都向往更广阔的舞台！”

“我相信，一定能在这个地方实现梦想！”

“不能吃苦，怎么当偶像？”

“树人姐姐天下第一！”

在落小路分别问起五个人留下来的原因时，五位少女如是说道。

落小路温柔地笑了。

没错，要的就是这样的愣头青！

于是，落小路将五个人全部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