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完全不明晰的2004年,第一家戒网瘾机构却已经在国内诞生。
其采用的疗法也并非是主流的认知行为疗法和动机访谈疗法,而是采用军事化训练、严酷体罚和电击惩罚的方式来进行治疗。
从那时开始,戒网机构便已经彻底和医学界的“网瘾”彻底脱离了关系,变成了一所实实在在的私人监狱。
这些戒网机构没有任何的医学资质,但却在这片土地上四处开花,成为父母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的绝佳手段。
甚至,不仅是孩子,就连成年人,也会被强行绑架进去,受到残酷的折磨,完全无法脱身。
尽管无数受害者想要用法律手段反抗,但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戒网机构把人带走的手段,包括父母欺骗、下药迷晕、伪装警察乃至是强行绑架,但因为这些几乎都发生在没有监控的室内,所以“强行带走”根本无从取证。
不仅如此,连呆在里面遭受虐待的经历,也根本无法证明——等获得自由的时候,里面没有监控,身上伤痕已经愈合,教官调离,同学失散——甚至从父母到机构方,都不会给出任何曾经在机构呆过的书面证明。
所有曾经成功脱身的受害者,几乎都是走两条路——一条是用如割腕、吞洗衣液等残酷的方式伤害自身,以死相逼;另外一条则是不断反抗,并被殴打至重伤乃至是死亡,引起家长的注意。
有受害者曾经给朋友留下“报警委托书”,声明“父母会剥夺自己人身自由,委托朋友代为报警”,但由于受害者被带走时没有剧烈反抗,因此被警察判定为“家事”,没有进行任何处理。
等到朋友寻找律师相助,戒网机构已经从受害者手中逼出一份“人身安全证明”,这让外界的人更是无法让警察介入。
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俨然是一个无处可逃的绝望地狱。
所以,能够让林柔嘉获得拯救的办法只有两个——
第一,在对方将林柔嘉带走之前,想办法阻拦下来。
第二,如果对方将林柔嘉带走,那么必须获得系列证据,通过法律手段及时介入。
以林柔嘉的性格,如果真的陷进去了,她一定会用伤害自己或者是伤害别人的方式从中脱身。
然而,我不想让她受到那样残酷的伤害。
就算反抗导致对方出现人员伤亡,也有可能担负刑事责任失去自由。
我必须用尽全力,在这一切悲剧发生之前,将其阻止。
那么究竟要用什么方法呢?
似乎对于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来说,只剩下唯一的解答。
编织出足够动人的“故事”,让“读者”们愤慨万分,持续不断地关注这件事情,掀起庞大的舆论浪潮。
唯一的问题在于,如何寻找到足够多的“读者”。
那么,眼前只剩下唯一的可能性了。
利用沈寒事件的影响力,让自己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尽管那可能性十分微小。但我必须将其紧紧抓住。
以及,积累足够多的后备手段,防止最糟糕的状况发生。
我拿过机械键盘,双手变幻成标准打字法的姿势,屏气凝神,丹田运转——
“键来!”
word文档上,顿时闪烁起璀璨华丽的文章!
“这一键,究竟有几成把握呢?”
正当我文思流淌之际,林柔嘉翻了个身,如同猫咪一般,完全缩进我的怀中,还将我的右手死死搂住。
啊这。
白天的具备世间一切才能的坏女人,到了晚上竟会如此可爱动人,简直忍不住想让人低头狠狠亲几口。
如果我强行用双手码字的话,恐怕就会把她弄醒。
我只能忍着右手的麻木,用左手一指禅般,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继续敲打着。
但还没写完一段,林柔嘉的身体又猛然翻转,仿佛将我当成抱枕一般,用胸前宏伟的山峰把我身前的笔记本电脑挤开,然后将大半身子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这这这这这。
别说是码字了,我现在已经被压得完全喘不过气来了。
一双白又大紧紧相逼,还有呼吸均匀的迷人睡脸靠在胸前,身体炽热的温度不断传来,让我们都渗出了汗水,少女的幽香在房间中蔓延开来。
“看来只能用手机单手输入了——”
正当我拿起一加8t,自言自语着的时候,林柔嘉忽然伸出手,把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