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罗丝芙晃动了一下身子,“有什么要说的可以赶紧说了……不过你也大可等付汐乐醒来,毕竟我觉得你应该没什么要避开她找我的事情,反过来倒是有可能。”
“是啊,所以现在就随便聊聊,说些无关紧要的,或者你有想跟我说的,”高黛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你现在应该有非常多想说的话。”
“多到爆炸了,不过我理一下……第一个问题,为什么?”罗丝芙靠着腰力晃荡着椅子,拘束衣把她固定在上面,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滑稽的环斑海豹。
“有趣啊,而且我比较想念付汐乐,”高黛摆摆手,“当然那都是原因之一,如果你想问的是利益相关或者什么的……因为我也不知道全貌。”
“全貌?”罗丝芙依然有些提不起劲,“这个范围有点广泛。”
“八九年的事情真相和我父亲在苏联的经历以及此事和三年前事件的关系加上和付汐乐的关系还有这事儿到底有多操蛋操蛋到全世界都或明或暗的在搞关于这事的调查,”高黛突然语速加快,毫无断句的词汇构成一句话,从她声带的震颤里流出,“够具体了没?她怎么被抓进去的我倒是一清二楚,你要听吗?”
“啊,请便。”罗丝芙咀嚼着她话里的信息,木讷地点了点头。
高黛闻言,脸上露出一个华丽而又玩味的标致微笑:“但是我现在不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点别的事。”
“你说吧,反正我也没办法和你打牌消磨时光,其实我会用脚打牌,可惜我现在只有嘴能用,”罗丝芙嘟哝着,“说不定你说的事情我感兴趣。”
“我尽量挑你想听的说,”高黛走上前一步,又轻轻地跳了两步,走到罗丝芙前,弯下腰,平视着她,“刚才在路上她说我是恋尸癖,不过不是性癖意味上的……所以我打算告诉你我的性癖。”
“完全不感兴趣。”罗丝芙冷冷地说道。
“是吗?但我还是要说,我是同性恋,和尸体做朋友~和漂亮女孩**做的事~就是我啦~”高黛吐了下舌头用右手拉着眼角比了个鬼脸,然后轻轻地挑起罗丝芙的下巴,“所以,追加情报:我和付汐乐是……以前是情侣。”
“哦,是吗,和我猜的差不多,我是男人,请你自重一点。”罗丝芙微微颔首,把脑袋前倾,几乎要和高黛的额头抵在一起,“尊重一下你自己的性取向。”
“尊重一下你自己的大胸,如果不是拘束衣材质太硬我一定好好揉一下,顺便再咬一口,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高黛在说话的同时却嘟起了嘴扮出一副纯真的样子,“金发碧眼却说自己是天朝人,c……不,d杯却说自己是男人,你看起来真是可口极了。”
“你在惹我生气吗?”罗丝芙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迷人的商业笑容,“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看谁主动咯,”高黛喝了口咖啡,“想尝尝焦糖卡布奇诺吗?”
“好啊,只是你杯子里似乎是意式浓缩。”罗丝芙瞥了一眼杯中黑色浓郁如药液一般的咖啡,吐槽道。
“我含糖量比较高啦~”
高黛俏皮地说着,把咖啡杯往地上一扔,用双手捧起罗丝芙的后脑,俯身亲了下去。
嘴唇有点凉,有点淡淡的咖啡苦,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罗丝芙和她双唇相碰,四目相交,两个人毫不示弱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打量、试探,牙齿轻轻地撞在唇上,鼻尖相错,头发因为静电的缘故吸引交缠在一起。
瓷杯碎裂在地板上,咖啡流动,付汐乐发出了淡淡的呻吟,然后……
“我日……我屮艸芔茻?我靠你俩!罗丝芙!高黛!你们他妈在干嘛,靠!谁绑的我,分开!靠!什么!我日!我屮艸芔茻!!!!高黛!!!!!你这个贱人!!!!!!!!你这个瓜怂!!!!!我日你妈卖批!!!!高黛!!!”
付汐乐发出了小女孩一样的尖叫,晃动着椅子,地板哐哐作响,拘束服的布料和麻绳因为剧烈的扭动在不停地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边的罗丝芙和高黛稍微分开了一点,开始低声耳语。
“时间算的不错……不谢谢我吗?”罗丝芙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道。
“喔,谢谢配合,她确实还是喜欢我的。”高黛也轻声回应道。
“这个是乐儿吗?”罗丝芙笑了笑,问道。
“是付汐。”高黛说着,扶着罗丝芙的肩膀站直,看向了付汐乐,“嗨,heidi,好久不见。”
“喔,付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