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能赢多少,就完全是罗丝芙所控制的了!
在技巧到位的情况下,21点实际上庄家的胜率始终略低一点,只有四成,那么实际上杜山月和秋原爱琉各自都有六成的几率赢自己,而杜山月和秋原爱琉是五成之数的胜率。
换句话说,秋原爱琉和罗丝芙的组合,基本上能拿下三分之一的局。
罗丝芙只要始终保证,秋原爱琉在赢得那三分之一的局里,始终能吃下堪比两局的筹码就可以了。
首轮非庄玩家,不限上限的加注,自己是庄家的身份,这些严重限制了对筹码的掌控。
而且罗丝芙对自己的霉运非常有信心,所以她可以保证自己100%不赢,这明明是个劣势,却被她转成了优势——如果她要是正常概率能赢,那反而达不到这种效果。
现在的场面实际上是秋原爱琉拥有双次下注和首轮、末轮加注的机会,她完全可以观察了场上的局面后,再实现自己的决策。对坐庄的自己施压抑或是直接拿下筹码——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双次下注意味着她有完全的逃跑权。
秋原爱琉赢一局,等于自己赢三局……这还玩个卵子?
“你终于琢磨过来了啊,还不错嘛,不愧是赌桌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家伙……”
罗丝芙转着手里的筹码,笑的非常开心。
她看到了简脸上的表情,暂且不管表情是什么,对于这样一个赌场里的皇后而言,赌博时露出表情便已算失态。
“我没想到这一点而已,因为我没遇到过你这种把‘输’当筹码和战略的怪人,”简嘴角抽动,“你真是个疯子。”
“彼此彼此,‘赌桌上一切都是工具啊’,赌徒小姐,这句话还是你的经典台词呢,”罗丝芙摊开手,“不过,看出来了就看出来了吧,你有什么办法吗?”
“阳谋啊……”听了罗丝芙和简的对话,杜山月脑子也转过弯来了,悠悠地说了一句。
“是啊,阳谋,阳的不行,你们会输的,就这样,一点点慢性死亡,”罗丝芙看着简,翻着白眼,“我在首位、你在庄家位,只要这一个条件成立,就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话可别说太满,赌桌上的事情瞬息万变,况且……你也是十成就能做到的。”
简指着她面前已经稀少了很多的筹码,说道:“如果在控场完成前,你的筹码先输掉,秋原爱琉手里的筹码没有超过九千万的话,那么你们的输面还是很大。”
九千万是一个阈值,当秋原爱琉拥有45%的筹码时,她本身就可以直接靠筹码优势吃掉简了,因为那时作为庄家的简极有可能被秋原爱琉超过六千万。
那秋原爱琉完全可以通过大赢面时追加筹码来逼庄,从而直接吃掉简。
“所以说还是在赌,不过赌的是她这三千万能不能达到最大效果咯?”
杜山月也认真地说道。
“可恶,被看穿了呀。”秋原爱琉笑嘻嘻地说道。
“是啊,是这样啊,”罗丝芙笑了起来,“但是这个步调下去,你不觉得有点无聊吗……通过哪些细枝末节来一点点地磨出来一个最终的走向……简,‘赌徒’,简玛丽安特,你真的喜欢这么玩牌吗?”
“我戒赌很久了。”简一挑眉毛,看着罗丝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