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对脸就是一巴掌。
“你醒啦?”
这不是开始,刚刚他已经被直接经颅电脉冲给整晕了一次,而现在还没到进行真正的身体破坏的地步。
而现在就要开始了。
博世的电动螺丝刀先装上钻头,在他的脚面上一个个的钻出6mm的孔,再换上8mm的丝锥,用浓盐水当润滑剂,给这些孔一个个的攻丝,就这样一路慢慢边钻边攻,整到了“蜂蜜仔”的膝盖。
罗丝芙停手,找出一个羊角锤,把那已经剩不下什么结构的小腿当当的敲掉,最后还体贴的给他扎了一下止血带。
对膝盖就得稍微精致点了,壁纸刀慢慢剥开层层的皮肤和筋腱,老虎钳把髌骨转着扣出来,电钻对着股骨远端直直推进去,对“蜂蜜仔”下半身的折腾到此为止,再往上容易碰到股动脉。
然后是手指,“蜂蜜仔”的上肢被牢牢的捆在椅背和扶手上,这给了罗丝芙不少操作的便利度,先来点传统的泡盐水竹签钉指甲缝,再来点现代的——罗丝芙手边正好有个角磨机,而角磨机也正好配着抛光钢丝轮,两个正好加起来,就能得到两条被刷的干干净净的臂骨。
不过罗丝芙知道慢工出细活的道理,磨掉一层皮肉就往上撒点盐水,等着椅子上的“蜂蜜仔”结束挣命,就再来一次。
弄完以后,那几条骨头被磨得锃光瓦亮,敲起来还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不过还没完,男人**还有个拥有无数象征意义的东西,不巧,这块地方也是神经聚集之处,更是一块因为进化而耷拉在体外的器官,这地方稍微碰碰就能让一个男人怀疑上半小时的人生,而罗丝芙给美工刀换了个刀片,准备把它给细细切成蓑衣。
她拉掉一直塞在“蜂蜜仔”嘴里的**,往他嘴里塞了一堆芝麻钉,掐死了蜂蜜仔的喉咙,一巴掌抽上去正反手两响,最后她重新祭出老虎钳,开始一颗颗的掰碎蜂蜜仔的牙齿。
“嘎嘣。”
“啊——!”
“嘎嘣。”
“呃……啊!”
脆响不断,持续了数十分钟。
而后。
“你还没有绝望啊……”
罗丝芙坐在“蜂蜜仔”对面,拔下了他最后一颗牙齿,喃喃地吐槽道。
“到底是哪里你还觉得……有希望在呢?”
她嘟囔着不快地说道。
有信仰的人真麻烦,即使痛成这样,被逼到这个份上,也依然没有绝望。
肉体的折磨确实让他几乎意志崩溃,狼狈不堪,即便是路过的人看到都感到脊背发凉浑身抽痛,但是他依旧坦然而释然。
痛苦,而非绝望。
这不是罗丝芙要看到的,她只想看到他在绝望中一点点死去的样子。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没有否定。
即使是满嘴鲜血,痛得要死,计划失败,地上的中年男人依然坚定地用漏着风的嘴巴含混着回答着罗丝芙。
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是他没有绝望。
“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告诉我啦……我来猜猜看。”
罗丝芙嘟囔着,把脚边放着的旅行袋的拉链打开。
“你认识这个人吗?”
一个人头。
“蜂蜜仔”的瞳孔收缩了。
“怎么会……”
“我手里抓着你的两个关键人物嘞,他们够坚强,但是也只是人类而已。”
罗丝芙淡淡地说着,看着他愕然的目光,逐渐失去神采和焦点的眸子,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
“表情不错,继续保持。”
袋子沉甸甸的。
“我还有的是呢!”
她说着,又拿出了一个人头。
一个又一个,装了满满一旅行袋,这是她精心准备给眼前这个家伙的礼物。
渐入佳境。
“不……这不是……”
中年男人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击破了,这些人……每一个都是他留下的“火种”。
没有传递思想,没有模因,但是,都是自己的“弟子”。
他们会比自己更出色的,本来会的……
他嘶吼着,沙哑着,无力地挣扎着。
一如两个月前在自己房子里听到噩耗的罗丝芙一样。
这才对嘛。
罗丝芙俯视着他,冷漠地想到。
“‘蜂巢’也好,你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