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让罗丝芙更加警觉了起来,“过来干什么?你不会想拿我试药吧?”
这句还真不是开玩笑,自从秋姬儿搬进来以后,她陆续不知道从哪里拾掇了一堆瓶瓶罐罐,搞的那些东西上面贴的标签不是骷髅头就是一团火球,有时候还会有个三叶形或者三个c背靠背在一起的玩意,罗丝芙看着都觉得肝颤,总觉得自己梦回德三时期,面对的是某个纳粹供养的化学和药剂学家。
有时候罗丝芙甚至会觉得自己被她毒气投脸那次实际上运气还是不错的,至少那次的药剂改良是以隐蔽、性质稳定、强扩散性为核心卖点的,而不是杀伤力——如果是杀伤力的话,这会自己已经火化了。
不过秋姬儿当然是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所以她自然是摇头否定了。
“好吧,”罗丝芙心中依然有些疑虑,所以她继续问道,“那你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她可不觉得秋姬儿叫她过来是需要陪着一起喝酒聊天打游戏看电影之类的,这个家伙最大的娱乐活动似乎就是折腾珍稀动物和配奇奇怪怪的药剂。
“还债。”
秋姬儿正色地说道。
“啊?怎么还啊,我现在没钱的,”罗丝芙知道这顿漂洋过海的披萨贵的可怕,自己要是喂她一次就能勾销未免也太便宜自己了,“能不能宽限几天啊,老爷。”
“不用,”秋姬儿轻轻地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眼神纯真,语气宁静,“今晚,肉偿。”
然后,空气便凝固了,整个房间里,诡秘的寂静蔓延,听了这句话的罗丝芙,呆在了当场。
别看有些人杀人放火,但那都是表面风光,实际上二十多岁了,还是一个virgin,内心骚动纯情,理论老司机,实践为零。
总之,单身二十多年的罗丝芙哪见过这种阵仗啊,当场就宕机在这里了。
而罪魁祸首秋姬儿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看着罗丝芙陷入发呆的状态后,稍微盯了她一会后,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