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落出去。
那位居功至伟的一代宗师贯丘山身体破烂,显然是活不成了。
长枪穿透了他的身体和平台,老人一挥手,长枪从他身体中抽出,落回老人手中。
“死心吧,老祖宗,”老人漠然说道,“贯丘家世世代代,倾尽一切财富建造的那个物件,我已经送给了至高意志。粱儿天纵奇才,临死前将东西完美造出……它有一半是粱儿的心血,所以它也理应属于粱儿,替粱儿报仇。”
贯丘山怒目圆睁,他死不瞑目。
“现在只差钥匙了,”老人看着那繁复的符文金球叹道,“现在看来,你确实很明智……你不愿让贯丘家的自己人拿到钥匙,不愿让贯丘家的自己人掌控那东西,显然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天,你知道贯丘家的后人总有一天会被逼疯,会报复。所以……你才更加可恨!”
贯丘山没有回答,只是悲恸的看着那歇斯底里的老人。
他的目光还是那么复杂,比化身石像时还要复杂太多。
不过无论如何复杂,他的目光始终是那样坚定。
“微臣……答应过殇皇……”贯丘山艰难的出声,“终有一天……大乾……不再需要英雄……去牺牲自己……”
“微臣……发誓……”贯丘山瞪着西南方的星星,颊侧两行浊泪滚下,“贯丘家……要做最后一个……英雄……”
“对不起……对不起……”
贯丘山死了,死前他执着的仰着头,瞪着西南方。
我丢出复活术,复活术没有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