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不断的看向天空,又不断的低头瞄计算器,和那密密麻麻连魔法师看着都头疼的数学术式。
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人类的极限,想必那个女人每次也是像自己一样,劳心损力,才达成了击中的结果吧?
这时,老人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半空中的血手球开始剧烈震动。
“这股力量从何而来?到底是什么?你们做了什么?!”
老人疯狂的挣扎,血手球表层的血手不断崩裂脱落,禁锢已经摇摇欲坠。
东君咬紧牙关,双手按着地面,流出满头冷汗:“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强,我的血阵连圣阶都能捆住二十分钟。”
我心中暗惊。
连圣阶都能控住,这东君不知不觉又藏了一堆的杀手锏啊。
纵然我们从来没有轻敌过,可我们还是低估了这些大公会的第一战力。
恐怕,他们每一人的装备和底牌都不弱于我。
血手球上突然发出如同崩爆米花一般密集的崩裂声,血手已经裂开一条大口子,口子里老人正在全力从裂缝处往外挤。
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