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不少。

随后她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张文件纸，让我写下名字。

我看了眼文件的的标题——巫女四重境界认证书。

“……”

我默默地在职业者姓名后签下了雅雅俩字，恸天走到我背后，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就这样环抱着我的腰，倾在我背上，缓缓写下了恸天二字，然后盖了个戳。

【恭喜您已进阶为巫女四重-驱魔灵女】

恸天盖好戳后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倚在墙边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下眸光闪动。

她朦朦胧胧的看着我，喃喃道：“你要真的是笙那该多好……”

我看着醉生梦死的恸天，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

我觉得，我有义务搞清楚恸天和笙之间的过去。

“恸天老师，你和笙……”我小心翼翼尝试着询问。

“你不用管我，因为就连我自己也忘了到底发生过什么……”恸天怔然看向窗外，呢喃道，“我已经分不清记忆中的那一切到底是过往，还是我醉梦中的一厢情愿。他们说我疯了，每个人都认为我疯了，或许我真的疯了……”

我眉头微蹙，叹了口气，感到一阵心疼。

“疯了就疯了吧，”恸天洒然一笑，端起酒葫芦一仰头，咕咚咕咚又灌下几大口，畅快的长舒了一口气，道，“我宁愿就这样一醉不醒，活在那场大梦里，至少在那里，不是只有我自己……”

我默不作声看着恸天，她头一歪，倚在墙边，再一次陷入了醉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