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腿!
好白丝!
她能舔骨折!
江酒自然知道这小姑娘的心思,也懒得戳穿,甚至觉得挺有意思。
从来都是她撩妹,馋人家身子,如今有朝一日她居然会被撩,被人馋身子。
也是种蛮新奇的体验不是么。
她不是很在意姜小白对她的想法,只像个正常来拜访她的老朋友,客随主便,跟在女孩身后走进屋里,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小姑娘是第一次带陌生人回家,有点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呆了半天犹豫要不要给江酒泡点茶,最后因为觉得太蠢所以放弃了,干脆靠在沙发对面的柜子上讲起了隔壁的事。
毕竟江酒跟着她回家的缘由就是隔壁每天晚上的奇怪动静。
“就,大概是从两三天之前开始的吧,以前可没这动静。”
“可吓人了,而且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有,听起来就离得特别近,特别清楚,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总感觉那音源就在我旁边墙里……像用指甲刮墙,刺啦刺啦,又像老鼠在磨爪子。”
“因为是隔壁屋里传来的,我觉得可能他那边的邻居也能听到,就在业主群里问了,结果发现那边根本没住人,所以就只有我这边能听到。”
“你说倒霉不倒霉?”
小姑娘唉声叹气说着。
江酒闻言下意识转头看了眼她身边正在缓缓渗出污浊血迹的墙壁和那群聚集成一团舔舐着污血的痴愚癫狂之鼠。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有一说一,确实。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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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血肉温床
糜烂,过分湿热且潮湿。
有污浊血液和鲜红血肉,就像植物深深扎根于泥土,它们渗透了墙壁的每一处混凝土,甚至与之共生,悄无声息地起伏,呼吸。
无穷无尽的墙中之鼠从血肉中孵化出来,宛若菌类向空气中喷发出孢子进行繁殖活动,这些没有任何神智可谈的怪异存在舔舐污血,迅速成熟,长出黑色的长毛,尖牙和利爪。
姜小白坐在床上,恰好身处鼠群之间。
小白花生于腐梦与血肉的温床之中,愁眉苦脸地描述着她最近的苦恼。
头顶有污血滴落,脚边有老鼠爬过。
荒谬绝伦。
如果是以前,江酒目睹了如此场景恐怕会直接理智归零疯掉吧?
可今日不同往日了。
如今她只是笑了笑,接了小姑娘的话茬安慰说:
“嗯,老是这样也不行,那要不然跟物业反映一下吧?”
“物业好像也不管……这么久了楼梯道声控灯都没修,回去我就投诉他们!”
姜小白义愤填膺。
可很快她就又蔫了下来,像只耷拉耳朵的小猫咪,可怜巴巴地向江酒求助:
“酒姐姐你能不能帮帮我啊?咱们俩待会儿一块去隔壁看看行不行?”
她向来是面对陌生人一句话不说面对熟人滔滔不绝的性子,现在江酒跟她回家了她就默认江酒是熟人,再加上喝了点小酒,开心,说的话就显得过于亲昵。
显然她自己没意识到这点。
而江酒也装作没有发觉的样子,笑着点头:
“好。”
她的视线掠过满屋子的鼠群和血肉,最终停留在与隔壁连通的那面墙上。
那里是鼠群的巢穴,血肉的根源,所有恶意的发端。
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更遑论人与魔女——姜小白似乎看不到这些东西,而身为魔女的她却能通过某些方式得以一窥全貌。
这似乎并不是能靠极度愤怒抹平的区别。
江酒端坐在沙发上,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
她在发呆,所以微微皱着眉。
有种说法是男人认真的样子都很帅气,而相对的,惘然的女孩子会显得很是可爱……甚至秀色可餐。
于是姜小白在偷偷盯着她看。
她看她的纤细小腿,她的好看侧脸,她的墨黑长发和她的高耸入云。
一边看,一边馋。
其实女孩子一般来说都比男生更污,更能开车,更好色,而且食谱更广——男生可能只喜欢好看的女孩子,但女孩子却可以同时喜欢好看的女孩子和男生。
更何况谁不喜欢穿着长裙,有着病弱属性,既优雅又可爱的女仆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