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仆小姐却先安宁一步行动起来——她伸出手轻轻点在安宁嘴唇上,然后对她温柔地笑了笑。
“没必要的,”女仆小姐也小声说,“其实我并不在乎你到底会不会喝酒喜不喜欢喝酒。”
“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
“其实没必要为了讨好我假装自己很喜欢喝酒,安宁,虽然这样确实笨拙得可爱,但其实我更喜欢你坦率说爱我的样子哦。”
她的指尖游移,从安宁的唇角到脸颊再到耳垂,带去若有若无的触觉。
安宁觉得自己心脏好像都停止跳动了。
她忍不住想咽一口口水,但又怕被女仆小姐发现,只好努力忍着,视线终点停留在女仆小姐脸上,不敢跟她对视却又偏偏僵硬地没办法挪开。
血肉化作木石,活生生的人被变成了提线木偶,唯有心中的悸动无比蓬勃地燃烧。
她几乎忍不住想要站起来拥抱女仆小姐。
但在煎熬的最后,女仆小姐却只是轻轻帮她把散开的发丝重新拢到了耳后便收回手。
然后她才好像发现了安宁的异状,带着一副不明真相的表情歪歪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