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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江酒与混乱魔女见到了那位负责魔女茶会决斗事宜的战争魔女。
是位个子高挑,有八块腹肌和轮廓清晰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的猛女。
她英气十足,像古罗马战士一般披坚执锐,精悍而骁勇,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透出十足的坚毅味道。
江酒注意到了她手中的战矛,有点好奇,于是便大大方方地问她那是魔杖么?
战争魔女便爽朗地笑了笑,说的确如此,战矛便是她身为魔女的魔杖。
然后她又以欣赏鲜花的表情端详江酒片刻,询问江酒是不是最近刚注册成功的大魔女,又或者是哪位大魔女的家眷?
江酒便点点头,回答说她是缄默魔女的恋人。
战争魔女闻言遗憾地叹了口气,说可惜,要是她早点与江酒认识该多好。
江酒歪歪头表示没听懂她是什么意思。
战争魔女便眯起眼睛说如果她早点跟江酒认识,那恐怕就轮不上缄默魔女了——而且如果江酒不是缄默魔女而是其他魔女的恋人,她甚至可以考虑筹备一下横刀夺爱的计划。
“女人是战士的绶带和勋章!更何况是你这么可爱的女孩……真可惜,我居然没早点认识你。”
战争魔女如此感慨,接着以战矛敲击圆盾,便召唤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擂台。
是一处独立的空间,甚至可以说是个小世界。
战争魔女将江酒和混乱魔女带进了擂台之中,然后肃穆地说:
“这场决斗会一直持续到有一方被击败或者投降,在此期间,你们可以随意使用各自的权柄——但切勿试图扭转世界底层的规则,否则你们将面对色彩魔女序列的通缉和所有魔女的敌对。”
“汝等知否?”
“知道了。”
江酒乖巧地回答。
“无用的废话。”
混乱魔女冷哼一声。
但显然战争魔女并不在意她们俩的态度,她只是完成了这已然成为例行事项的传统,便离开了擂台,悬浮在半空之中,朗声道:
“那么……”
“决斗开始!”
战争魔女奋力以战矛敲响了圆盾。
可擂台中的两位魔女却并未立刻就大打出手。
她们各自占据了一边,相对而立,看着彼此的脸。
而混乱魔女忽然娇笑一声,吸了口烟斗,含在口中片刻,接着吐出如丝如缕的雾气。
“还真是人见人爱啊,”她说,“就连战争魔女都被你轻易俘获了心……”
“可这样一来,就更让我迫不及待想要把你这小家伙当做是最宝贵的臻品收藏起来,锁在我的身边了。”
她又媚眼如丝地叹了口气:
“唉,缄默魔女还真是个随意糟蹋臻品的蠢材,你说她是怎么放心把你放出来任由你乱跑,不怕你被别人拐走的呢?”
江酒也微笑以对:
“关于这个,您待会儿可能就会知道其中的原因了。”
“而且您难道就没觉得奇怪么,我身边站着的可是那位可能性魔女啊,她跟我勉强还算是朋友,可作为朋友她却没有来阻止我跟你决斗,您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嘛?”
如此说着,江酒优雅地抽出了魔杖,却略有迟疑地在手里掂了掂试了试分量,接着颇为苦恼地说:
“这玩意儿果然怎么用都不顺手啊,阿瓦达索命?钻心剜骨?还是除你丫家伙事儿?”
“感觉不如热武器……手感。”
但她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
她很随意地挥了下魔杖。
于是可能性的权柄被触动了。
世界线有了新的分支,存在于过去与未来的的所有可能性全都降临于此。
就像那句诗一样:
“春天,十个海子全都复活!”
江酒,江酒还有江酒,强壮柔弱自卑勇敢卑鄙正直——由在场的一个种子发芽生长开花,最后诞生出了不知多少果实。
混乱魔女忽然迷惘起来。
她看着擂台上的无数江酒,忍不住问:
“这是……可能性祂的权柄?可为什么你能使用祂的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