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意义。

她想知道灵瞒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事。

因为她的直觉在告诉她，如果这次问不出来的话，之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就不愿意和我说一句实话是么？”面对白筱灵这咄咄逼人的反问，灵将自己的脑袋又埋低了一点。

她确实是瞒着白筱灵一些事情，但这些事情，都是绝对不能被白筱灵知道的存在。

无论是卡瑞娜种下的心理暗示，还是自己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都是绝对绝对不能让白筱灵知道的。

因为和白筱灵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灵太了解她的性格了。

如果对方知道自己即将消失，那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对方都一定会用尽办法将其阻止。

而这，正好就是灵最害怕发生的一幕。她只想将一切都处理好，然后就这样安静地从白筱灵的世界离开。

自己的时间早就已经停止了，那个属于自己的故事，也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被画上了句号。

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而已。

这个时代是属于白筱灵的，这个故事，也是属于白筱灵的。

自己，早就应该退场了。

该教的东西，白筱灵都已经学会了，虽然对方的战斗经验依旧还很稚嫩，但这同样也是成长的一环。

无论是谁，都是从幼稚走向成熟的，自己这个引路人的身份，到这里，就已经算是彻底结束了。

“以后，记得多笑一笑，你笑起来的时候，是最好看的。”灵没有正面回答白筱灵的质问，她略微上前一步的同时，将手搭在了白筱灵的头顶。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的白筱灵，内心愈发不安了起来。

在她的视线里，此时的灵，身体仿佛都变得虚幻了起来，似乎下一秒，就会从她的眼前彻底消失。

几乎是下意识地，白筱灵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想要触碰一下对方。

然而当她握住灵空着的左手时，她掌心所抓住的，却仅仅只有一片空气。

看着自己的右手，径直穿过了灵的手臂，白筱灵那紫宝石一般的眼眸，终于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要知道白筱灵的识海，可是因为拥有着神格存在的缘故，与一般人的识海，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在她的识海里，只要是生命，那就一定是实体的存在，希儿她们是，灵自然同样也是。

可现在呢？本该是实体存在的灵，却如同一道幻影一般，连白筱灵这个识海的主人，都无法做到触碰对方。

“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告诉我啊，快告诉我啊！你告诉我啊！！！ ”

察觉到灵的状态明显不对，白筱灵的神情瞬间变得疯狂了起来，她怒吼着、质问着、咆哮着！

然而回答她的，却只有沉默，以及灵脸上那抹温柔的微笑。

“你告诉我啊……”白筱灵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了起来。

听到对方的语气中，带有着罕见的哭腔，灵把握着距离，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吗？”

伴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两行晶莹的泪珠，自白筱灵的眼角缓缓滑落。

她还想问些什么，还想说些什么。

但话语一到喉咙，就再也无法往前一步了。

自己长大了吗？是啊，自己确实已经长大了。

从一个连异能都用不熟练的新人，成长到了苍月学院的王牌之一。

从一个连武器都不怎么会用的小菜鸟，成长到了各种武器都能信手拈来的杀人者。

从一个需要灵来保护、灵来救场的小妹妹，成长到了那个令世人敬仰的，天赋卓绝的三公主。

自己真的长大了吗？是长大了，在灵的保护下，在灵的羽翼下，长大了。

“别哭啊，我不是说过吗？你笑起来的时候，才是最好看的。”

第471章：退兵了？

一边安慰着白筱灵，灵一边移开自己的右手，想要替对方拭擦一下脸颊上的泪水。

只不过当手即将触碰到白筱灵的脸颊时，灵却突然停了下来，随后寞落地收回了手臂。

现在的自己，已经什么都无法触碰了，不是吗？

“抱歉呀，白。就请你……暂时睡一会儿吧。”随着灵的话音落下，白筱灵顿时便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困意袭卷。

眼中的世界，逐渐被黑暗所占据，白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