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个三板斧罢了。

“替她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不要去追寻血色的奇迹，那不是她寄托在你身上的愿景。”

白筱灵轻轻拍了拍白凝的肩，然后在留下这句话后，径直离开了这间充满回忆的房间。

而这时，白凝也终于是明白了，演算为什么会在百分之九十九时失败。

那最后的百分之一，正是来自于艾莉丝的抗拒啊。

……

“她真的明白艾莉丝的心意了吗？”当白筱灵回到外界后，鹿目圆便在她的意识里问道。

“她当然明白了，或者说……她其实比谁都清楚，只是她强迫自己去忽略罢了。”

白筱灵伸了个懒腰，她从白凝的眼神里感觉到了熟悉，因为对方现在的眼神，就和当初的帕蕾娅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