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娜~”

“撒娇也没用。”

“你变坏了！”

甭管方嘉凝怎么求她，她都不为所动，说不去就不去。就像她说的那样，那种经历有过一次就够了。

再说了她实在不明白直播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穿的好看点给别人看吗，又不是在镜头前演戏。

不过余凛娜自己都没想到，因为之前直播过一次，她也有了一小部分的粉丝，微博上也有人关注了她“小娜娜”的账号。

在美食街逛着，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余凛娜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的拥有这段时间。过去的她总是担惊受怕，现在终于可以放下这些琐碎的事，好好的吃上一顿。

“凛娜同学，我听凝凝说你以前是有打工的，现在呢？”

霍宁宁又凑了上来，想跟人家亲热亲热。余凛娜对此很无语，但人家毕竟请她吃了东西，而且人家还说要请他们去自助餐吃东西。

“以前是有的，现在没了。”

她轻描淡写道。

以前的她是没办法，没钱吃饭，也需要用钱交租。现在她都被人家包养了，哪里还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她需要考虑最多的问题也就是晚上芷筠回家该做什么吃的给她。

“那你......现在......”

霍宁宁看上去似乎有点担忧，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眉头皱了起来。

“如果你有困难的话，随时都可以过来找我的。”

“哦.....”

余凛娜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

尽管她不是很喜欢霍宁宁，但从人家的眼神中，她看到了一丝关切，跟以往的灼热目光完全不同。这让她多少融化了对她的冷淡，变得不那么反感起来。

其实霍宁宁不用那种眼神盯她的话，她也算是个好人吧，余凛娜不禁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