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回到学校的时候，方嘉凝发现她的样子很古怪，开始没在意，可是后来她发现，余凛娜变得不对劲了。这个时候的她发现，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因为余凛娜她早就不是以前的余凛娜了。

第166章 直播

她回到学校继续自己的生活，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学业，继续准备未开始的考试。

当然宣传也没落下。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给人感觉好像不大一样了。但具体怎么样，人们也说不上来，大概之前给人的感觉更加平易近人一些吧。

方嘉凝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人家有什么不同，只是跟人家继续学习的同时跟人家玩。

“凛娜，今天的小测验你保守估计一下你能拿多少分？”

“要求不高，第一就行。”

“你追求好低，你本来就是第一了，干嘛不追去更高分。”

“无所谓。”

“对了，我打算开个直播宣传你的新书，你要不要来我家一起做宣传？”

“.....也好。”

余凛娜想着既然是为了自己的书做宣传，帮人家直播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正好这个时候她那个小娜的coser身份也好久没用了，不如趁着这个时候拎出来用一下。

余凛娜答应了人家，方嘉凝高兴的举双手，最近在直播的粉丝都在问她小娜什么时候过来一起直播，刚开始的时候她可以无视粉丝，但时间长了，她也觉得，余凛娜确实很久没帮她直播了。

她试着去请人家过来帮她直播，并且帮忙coser一下。

没想到人家既然答应了。

果然关系到自己的小说的时候，她会变得很积极。方嘉凝觉得她又掌握了人家一个重要的情报。

这天放学回家，趁着妈妈没回家，方嘉凝赶紧带她化妆，给她准备c服。原本是打算给余凛娜一套米莉姆的日常连衣裙c服的 ，可是余凛娜怎么也不愿意露脸。这可苦了方嘉凝。

不过她还是有办法，在余凛娜穿上大魔王c服的基础上，再给人家一副萌王的面具，也就是上次余凛娜直播的时候戴的那副面具。加上粉红色的双马尾，跟动画里的萌王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很好，完工了，准备直播，凛娜你太棒了！”

方嘉凝很满意人家的造型，虽然说戴了面具太浪费了，可是人家的气质和体型都很合适，用来cos这个角色最合适了。虽然方嘉凝考虑过让她再cos一次萌王，但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方嘉凝想给她换个形象。

“哈罗，大家好，我是纷舞天使。今天带来的直播呢是才艺表演，粉丝们可以向我们提出唱歌等要求。另外，我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宣传一本小说，这是我一个朋友写的小说。”

打开摄像头，把摄像头对着自己覆在键盘上的双手，方嘉凝小天使悦耳的声音在直播间响起。粉丝们一看直播开了，纷纷进入房间，刷存在感，丢礼物。

“好久不见小天使，最近工作很忙吗，连视频更新的次数都少了。”

“我永远喜欢小天使.jpg。”

“小天使居然要宣传小说？还有朋友在写小说，是什么小说值得小天使主动帮忙宣传。”

粉丝们纷纷发弹幕，房间里一条条弹幕飞过，直播间的人气也达到了一个高度。在b站目前的直播间人气来说，方嘉凝绝对是只高不低，已经稳稳进入直播流量前五。

“顺便我给大家带来了一位新的客人，好久不见的小娜，大家欢迎~”

说着摄像头对准了余凛娜，余凛娜此时穿着大魔王的日常c服，白色的连衣裙，粉红色的双马尾，还带着萌王专属的面具。只见她对着摄像头，貌似有点懵懂，应该是没反应过来。

“哇，这不是小娜吗！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1”

“+2”

“+3”

“还是米莉姆大魔王，好可爱！能不能把萌王的面具摘下来！”

“我要看脸！”

“小娜快摘面具！”

余凛娜就坐在那，对着摄像头，不为所动。不过看着直播间那么多的人气，心里还是蛮开心的，作为一个非直播人员，短时间内得到那么多的人支持，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小娜因为不是主播，所以不会固定直播，这次我也是拜托人家好久才答应过来我的直播间的，大家知道怎么做了吧。”

随着方嘉凝悦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