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了，不加。非要我把话讲清楚了，你才会明白吗。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男生，你要跟我熟，你就不能换个方式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吗。”

余凛娜有点生气了，怼了他一顿，让这个拿着手机的男生尴尬的要死，站在那不知说什么好，后面几个男生都在看他的笑话。

余凛娜也不理，坐回自己的树底下，这些人都不是真心想对她，无非是想看中她的长相，想对她动手动脚罢了，她又不是傻的看不出来。她说了，她不会相信任何人，谁都不会去相信。

方嘉凝看着这样的她，不禁吓了一跳，印象中她好像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何况这里这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语气那么直接，不像她。

“凛娜，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我心情挺好。”

“你又在说谎了。”

方嘉凝叹了口气，在她旁边坐下。以前的余凛娜似乎不怎么会说谎，一杯奶茶就可以拐走，但现在，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比起以前，她变得不爱笑了。虽然偶尔还是会笑，但总让人觉得那个笑容很勉强。

“你是不是变了，凛娜?”

金发少女一愣，然后自嘲的笑了。或许吧，她现在都快忘记她最开始是什么样了。她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也许吧。”

她这样说道。

余凛娜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衣服，这个时候教官的集合笛声响起，大家也只能去集合。穿着军训服的娇小背影越来越模糊，方嘉凝看到她所熟悉的背影，慢慢的变得陌生。

军训期间，余凛娜依然表现的很普通，跟大家没什么区别。除了给人有点冷淡，眼神阴郁以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有方嘉凝知道，她已经变了，变得不再爱笑了。她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在她眼中渐渐的陌生起来。

但是余凛娜从来不觉得她这样有什么不好，毕竟，人都是要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