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听就是假的，明显是在敷衍人。不过听的到是很舒服就是了。

余凛娜继续帮人家洗头，依旧不许人家转头，不得不说萧烟函的发质挺好的，平时肯定没少保养。在生活中，萧烟函可是不折不扣的时尚女性，对化妆品，衣服包包都很讲究，也知道哪些牌子好用。哪像余凛娜，整的跟个男生一样，穿衣打扮也不讲究，洗发水居然用的还是小卖部最便宜的那种，拜托，这还是个女生吗。

萧烟函享受着人家的洗头服务，笑容却逐渐但却。

“凛娜。”

她叫着她的名字。

“又怎么了？”

“你是不是.....喜欢女生？”

“？？？？”

余凛娜表示这货脑子里在想什么，不会是有读心术吧。

萧烟函大概猜出来她会有这样的表现，倒也不意外。

“那个叫霍宁宁的女生，还会回来找你吗？”

“你问这个干嘛？”

“你就告诉我吧。”

“.....会。”

果然。

萧烟函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

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生不满，居然是一个跟她毫无相关的人。但是，她却觉得这感觉很棒，至少她确定了自己的心。

霍宁宁喜欢余凛娜，这件事她很早就知道了，她只是不说出来而已。当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就像被针扎过一样痛，心里极度不舒服，对霍宁宁产生了排斥。甚至想站在她面前，大声叫她滚，宣告余凛娜是她的。

可是不行，余凛娜从来没跟她说过她喜欢的是男生还是女生，再者，女生跟女生的感情实在是太扯了。注定不会有人支持的。可是没办法，她无法控制自己。

“你有想过怎么回复人家吗？”

“顺其自然吧。”

“你就没想过跨过那条线？”

“不可能，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

萧烟函听了更心塞。

一盆水下去，浇灭了她的一切，掐掉了她的幻想，给了她冰冷的现实。他们又回到温泉中，余凛娜还是跟她保持着距离，萧烟函每次想靠近她她都刻意躲远一点，萧烟函只能安慰自己至少跟人家共浴了。毕竟，这样的待遇可不多见，只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我告诉你，你靠近我一厘米我就戳瞎你的眼。”

“有必要吗，我们都是女的。”

“你，别过来！我戳死你！”

“你倒是戳呀。”

萧烟函抓住人家的手，在余凛娜如同杀死人的眼光中，一步一步靠近人家。闻到萧烟函身上的香味，余凛娜脸更红了，她视线往下偏，都不敢看人家。一抬头就能看见两颗樱桃，这实在受不了。

当然比起不敢看人家，她更怕被人家看，她现在是果着的，在她面前什么都没穿，如同一个待宰的羔羊。

“紫菀老师，你好美。”

“住，住嘴.....”

她把头低的更低，手被人家抓住，她只能用一只手遮住胸。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是男的该多好，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她舔了下人家的脖子，余凛娜一阵颤抖，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她的脸更红。

“萧烟函.....你这么做下去，我不会原谅你的.....”

“为什么？霍宁宁可以这么对你，我就不可以？”

说着，她捧着人家的脸，想要在人家脸上留下印记。她想要的仅此而已，没有太多的要求，她无法成为余凛娜心中最重要的人，但至少要在她心里留一个位置。只要这样就好，就只要这样就好。

余凛娜却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抽开人家的手，把人家推开。

“别蹬鼻子上眼，萧烟函。”

她捂着自己的部位，默默离她远一点。

“抱歉，我失态了。”

萧烟函意识到对方生气了，她只得放弃前进一步的想法，赶紧赔礼道歉。

“对不起。”

而余凛娜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泡温泉，一直等到出去为止。期间萧烟函再也不敢越界。萧烟函总是想跟她跨过那条线，但是每次余凛娜都不允许她这么做，每次都会表现出强烈的抗拒，萧烟函没办法再进一步。

泡温泉出来，换好衣服，余凛娜摁着脑袋，是不是泡太久了头有点晕，还是说萧烟函的刺激太大了。总之，余凛娜表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