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走吧，我们的路还很长呢。这段走不完，我们换条路就是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余凛娜抬头望着她，虽然是在笑，但她的笑容，好苦。

如今的她在网上被黑成狗，各种各样的谣言来了，她本人是不在乎。但她曾渴望从恋人那得到一点的安慰，可惜这从来没实现。

两个人走在一起，叶芷筠突然抱住了她，死死不放开。

“这样会很难受。”

余凛娜抱怨道。

叶芷筠不想放开。至少，她不想现在放开。

“我好像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

“我曾经许诺，要给你一个好的生活，要对你的人生负责，我还说，我想保护你。可是我发现，我都没做到。”

“没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把能给的都给了我了，我的这条命也是你捡回来的，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

她最后还是放开了她。

两人走在路上没有任何的话语，说是看电影，其实谁也没有买票。说是逛街，其实也就真的随便走走。曾经余凛娜说过想去游乐园，叶芷筠也没有兑现她的承诺。

余凛娜叹了口气，拉着她来到一家偏僻的街区，指着一家旅馆说道。

“芷筠，进去吗。”

“.....你在干嘛。”

叶芷筠略微有点惊讶。

余凛娜面色通红，略显害臊，但她还是克制住自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紧张。

“你不是很想做那种事吗，现在就有机会。”

“......”

“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一定很想这么做吧，我知道你忍了很久。”

“.....”

“我没关系的，进去吧，今天的话，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

她们拿着身份证去登记，开好了房间，前台小姐也没当做一回事，毕竟只是两个女孩子而已，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房间门锁好了。

余凛娜被轻轻推到在床上，她一点都不反抗，而叶芷筠凑身下去，吻住她的唇，房间里就只有她们两个呼吸声。拉帘拉上，谁也不知道在发生什么。叶芷筠在索取，她的手攀登在小山丘上，余凛娜微皱眉头，依然不反抗。

叶芷筠一颗一颗解开她的纽扣，滑过山丘，路过草地，轻轻撕开一朵朵花瓣。金发的少女几乎以半果的姿态在她面前，她上身不着片缕，光明正大在她面前。

叶芷筠做什么，她都不说话，只有这样，她才能挽留。

这就是她，最后能做的事。

如果她们的爱还留有余温，那就一直散发余热吧。若她们的爱不能永存，至少现在能保留一会儿是一会儿，火焰会有熄灭的一天，但她不想要爱情的火焰熄灭。

还想，一直在一起。

叶芷筠停了下来。

“娜娜。”

“干嘛停下来了，继续。”

“你哭了。”

“.....”

余凛娜一抹眼角才发现，她早已湿了眼眶，那些她无法控制住的感情，全部倾泻而出。

叶芷筠平淡的看了一眼，缓缓从她身上起来，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裳。

“把衣服穿好，我们回去吧。”

余凛娜坐起来，上面什么都没穿，但是现在的她，看起来像个小丑。都已经这样子了，都无法挽回一分，那她是有多么的失败。

余凛娜苦笑着擦干眼泪，穿好自己的衣服。

她知道，到这里为止，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明明离得这么近，可是心与心的距离像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原来，这就是迟迟天涯。

“芷筠，你爱我吗。”

“我爱。”

“可是我到底要用什么样的速度生活才能与你走在一条路上。就算我发了一百条，一万条的信息，打了一百个电话，说了一万遍的晚安，心与心的距离也不会靠近一厘米。你说，我跟你的距离还有多远。”

这个问题，谁能回答呢。

大概，回答不出来。

“我不知道。”

最遥远的距离，是心与心的距离。我们都努力的说了话，然而却没有办法互相理解。

她们，已经清楚对方的想法了。

她们走了出去，也迈出了这一步。感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