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娜娜！来，喝什么，点吧。我请你。”

“嗯。”

以前两人约会的时候都是叶芷筠主动买单的多，余凛娜较少付钱，叶芷筠本人是没什么介意的，时间长了两人也不再说什么，谁想得起就谁去买单，也不会说aa制，更不会长期一个人买。

“娜娜，你今天挺可爱的，是新买的衣服吗？”

“某淘买的，一百来块。”

“挺好看的，等一下去买衣服吗，我知道哪家店有好牌子。”

“芷筠，请你不要这样。”

“欸.....”

说实话，这样的叶芷筠让她觉得陌生，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叶芷筠。

身上充满着讨好，甚至低下，没有自尊，一点都不像曾经的叶芷筠。

“我认识的叶芷筠，是强大，骄傲，自尊心强，不服输的女孩。才不是现在这副样子，你在干什么，完全不像你。就算你要追我，也不用把身段放那么低吧，我们又不是陌生人。”

叶芷筠沉默了。这时候，咖啡上来了，但是两人都没有加糖喝的打算，互相看着对方，长久不说话。

“娜娜，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你已经说过这些话了。”

“我知道。你刚刚也说不像我，我也觉得不像。但是我现在想想，我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我骄傲，我不服输，我甚至坏脾气，人又渣。因为这些，我把我最重要的女朋友弄没了，我要这些有什么用。如果我的女朋友能回来，我可以改，我什么都可以改。”

余凛娜默默喝咖啡，要说她心里没有一点想法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她觉得叶芷筠这副样子有点可怜。

当初是她说要分手，现在提出后悔的人是她。心情也是复杂的很。

她这样一个骄傲，不服输，不肯低头的女孩，在爱情面前，她终于愿意低头了，那她到底是下了什么决心呢。从一个骄傲自大的人，变成了一个可以跪地，可以放弃尊严的人，这中间转变的太快了。

“这样子，一点都不像你。我喜欢过叶芷筠，我比任何人都要喜欢她，我想跟她成为家人，把她当做我的唯一，但是她没有珍惜我，她甚至没有把我当做一回事。我告诉你吧，那天我打电话给了她，我以为我们还有机会，可是她说我们已经过去了。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心已经死了，我没有必要再给姓叶的留一个位置。”

叶芷筠听着这番话，脸上写满了愧疚，心被刀扎的一样，很痛。

也许这就是犯贱吧。

叶芷筠像极了南宫颖，更像一个小丑。

“听我的话，去找一个喜欢你的人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现在不喜欢你，芷筠，你懂吗。我对你没有以前那种感觉。”

“可我不想放弃！”

叶芷筠拍了下桌子。

然后，泪珠子忍不住滚落，那个坚强的人，哭了。

“是我不好，什么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给我机会，我做什么都行。”

她的样子，看起来真像个小丑。

这样的叶芷筠，一点都不像她。余凛娜的眼神充满了冷漠。

“你那么想纠缠不休，随便你，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我不会喜欢你的。你坚持要浪费时间，也随你。”

余凛娜站了起来，去前台买单，她那咖啡也就喝了两口，她根本没心思喝下去。

叶芷筠追了上去，她想抓住她的手，却发现自己没有那个资格了。她站在余凛娜身后，望着这个熟悉的背影，她的心好痛。

“不能对我乱来，我现在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不能握我的手，也不能抱我，不能摸我的头，跟我在一起要保持距离。”

叶芷筠感到心痛，这些本来应该是她以前可以做的，现在余凛娜不准她再这么做了。

没关系，她还能允许自己接近她，这已经很不错了。叶芷筠收拾好心情，再次跟上去。

她走在她身后，她自己说的，她不放弃，她要走下去，不管花多少时间。

虽然两人不再是恋人关系，但余凛娜说过，她们还可以当普通朋友。叶芷筠只能从头做起，她给余凛娜买吃的，给余凛娜买喝的，还约她去看电影。余凛娜看了下电影档期，发现没什么好看的，便放弃。叶芷筠不肯放弃，路上买了一个首饰给她，是一只黑凤凰模样的小首饰，余凛娜看着她送的东西，她陷入了纠结。

“我不能收太贵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