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一样。真的是很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能记起来的东西很少，尤其是小的时候脑袋还遭受过重创，她最早的记忆也就只有在人贩子手里生活的记忆了，至于自己怎么来的，她并不清楚。在有记忆的时候，她好像就是一个人了。

仍然在继续吃着的余凛娜，忽然看到凯瑟琳在一边看着她，她疑惑的抬起头，嘴里还有未嚼完的蛋糕。凯瑟琳流下了两行清泪，而且是怎么也止不住的那种，她就看着余凛娜，静静的看着余凛娜，肩膀一直在颤抖。

“夫人？”

她抬头，叫了对方一声。

“你是，娜娜吗？”

凯瑟琳没能忍住。

那个她朝思暮想，牵挂了十几年的名字，现在，跟那个名气相匹配的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凯瑟琳没能忍住。

“夫人，您怎么了？”

“娜娜......娜娜，我的娜娜.....”

“夫，夫人？您没事吧。”

余凛娜放下蛋糕，坐过去，拿起纸巾擦掉她的眼泪，却发现怎么都擦不掉。凯瑟琳在哭，而且是止不住的哭，她看着眼前的余凛娜，她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娜娜，我的娜娜.....你是不是回来了，你是不是我的娜娜，你要是还在这世上你就告诉我好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余凛娜被人家紧紧抱住，这一刻她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听着她的声音，感受着她的悲伤， 她自己竟然也想哭了。这是什么感觉，莫名觉得自己也很悲伤，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对她来说很陌生，但为什么呢，她一点都不想推开她。反而觉得，还想再亲近她，再抱抱她，就好像是在弥补这些年缺少的母爱。

被抱着的感觉，仿佛就是在刚出生的时候被妈妈抱着的时候，那份记忆虽然早已模糊，但是应该刻在了她的脑海深处才对，不然的话无法解释在这一刻她感受到的那份似曾相识的温度。

可是余凛娜是没有妈妈的，这点她知道。

凯瑟琳哭了很长一段时间，余凛娜离开了她，拿出纸巾给她擦眼泪，凯瑟琳没有让她继续擦，而是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娜娜吗，是我的孩子吗......你回来了，对吧？”

“夫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夏月，我是凛娜。”

“对，就是凛娜，凛娜，我的小娜娜，对不对？你还活着，对吗？”

“......您累了，去休息吧。”

余凛娜轻轻拿开她的手。真是丢人，刚刚她居然动心了。她不知道凯瑟琳为什么要说出那意义不明的话，她所说的话实在是让人难以平静，可是余凛娜依然保持着理智。

“您只有一个女儿，而我也不是你的孩子，你累了。”

“不，不，不要走！”

凯瑟琳冲上前再次抱住了她，无论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开。

没办法，余凛娜她太像了，像极了自己那个去世多年的孩子，样貌也极为相似，凯瑟琳甚至能记得在很多年前抓着的那只小手手。当她握着余凛娜的手的时候，她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曾经抓住过的小手手。

她一边说着不要走，一边抱紧了她，她不想放开。

忽然，凯瑟琳松手了，她按着自己的头倒在了沙发上，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余凛娜一看就慌了，手忙脚乱的扶她起来。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我头痛，好痛，药，我的药.....”

余凛娜慌了，她开始找凯瑟琳刚刚吃的药，可凯瑟琳刚刚吃的药瓶已经空了。余凛娜跑去外面叫来了管家和侍女，他们立刻去找来了凯瑟琳常吃的药，并扶着她回房间休息。余凛娜则是全程陪同，凯瑟琳在服下药后明显好转，但她的脸上写满了疲倦。

第547章 余凛娜从不相信幸福

凯瑟琳倒下了。

据说是因为旧病复发，根据家里仆人的说法她这个病一直都在，已经很多年了，隔段时间都要定期服药，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她服药的次数明显增加了。她这个病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属于心病，要想治好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夫人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余凛娜看着凯瑟琳被扶着回房间，被仆人强迫她躺床上休息，她自己看着有点复杂。当她看到凯瑟琳那苍白的表情的时候，她的心隐隐作痛，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