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站起来，慢慢的，她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你确定吗？”

她带着颤音问道。

余夏月什么都没说，只是拿出了一个本子，一个泛黄的作业本，上面还有血迹。

“这个，我小时候给妹妹的，你还记得吗。这上面的字，你总该记得吧。”

凯瑟琳睁大了眼睛，身子在颤抖，看着那本子，记忆仿佛飘到了遥远的过去。两行清泪流下，模糊了双眼，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失而复得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

这一刻，感觉自己没有白活，她觉得，这应该是老天爷今年这一年即将结束的时候送给她的最好的礼物。也是她人生中，最好的礼物。

余凛娜是晚上才醒来的，她醒来后扶着头，痛得要命。她慢慢回想起了自己今天发生的事，好像是被谁打了，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在她即将昏过去的时候，似乎是被谁给救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嘶.....”

她摸着头，这种疼痛可不是一般的痛，隐约记得，上一次这样的痛已经是小时候被人贩子打的时候了。

“娜娜。”

她听到了一个声音，她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人。其中凯瑟琳已经在哭了，她站在那儿，看着余凛娜的脸，眼泪无法止住，模糊了双眼。

“夫人？”

她带着疑问，喊出了这个称呼。凯瑟琳一愣，哭的更厉害了。她走了过去，握住了余凛娜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余凛娜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不知怎么的，她也有种悲伤的感觉。

“我是妈妈，娜娜，我是你妈妈，是我.....”

“欸？”

余凛娜没有反应过来，她表示难以理解现在的状况。

余夏月走了过来，把余凛娜的作业本还给了她，然后她自己从包包里翻了起来，也翻到了一个作业本。这个作业本跟余凛娜的作业本很相似，不同的是，上面写着的是“余夏月”三个字。

她的瞳孔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