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穆家都不会走到今日。”
父亲手攥紧。
他当然恨自己。
可这时她却摇头,淡道:“一切皆是道,纵使回到过去,我们未必就能做出正确选择。时也命也,不过是自然而然,不过是命运而已。”
人能掌控的东西很少,包括自己的行为,人也不能尽数掌握。
命到此处,接受为好。
恨?无用。
父亲死后十五年。
朝中有人为父亲平反,穆家人终回清白,返回京城,皇上为父亲追悼加级,以表敬意。
彼时穆家人脉已经延绵。
大哥他们都是当爷爷的人了。
她只随同回来看了一眼将军府,看了一眼门后的那棵树,自己小院里与祁君共留的回忆。
然后她再度离去。
这一次她隐居森林,再无消息,死期在她五十五岁那年,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