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生了,但就是不成亲。
他们议论,说孩子可能不是齐钧的,冰如肯定有在外面乱搞。
齐钧听到这些话时无比气愤。
怎么就有孩子了?什么就乱搞了?
他脾气起来的时候,就会失去理智。
他出去买菜时候,听见别人碎碎念,直接掀了摊子,用豆腐把那群胡言乱语的人全给砸了。
自此江湖又有了新的八卦,说齐钧是精神病,冰如不跟他成亲,就是因为他有暴力倾向。
齐钧好几次差点被气死过去。
他给气得要死,冰如倒是什么都不在乎。
她晚上照常去找他。
进家门。
他气呼呼坐在床上。
经过一年的针灸,他现在能拄拐走路了,他很幸运能遇见她。
但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外面那帮碎嘴子太恶心人了!
她回来先去洗澡。
他看着她在走廊里打水烧水忙活着,闷气地说:“你先别洗澡,过来跟我说说话好不。”
她还是简单擦了下手。
在医馆干活半天,又去山上采草药,手上都是灰。
她进了房间。
他坐在床上闷闷不乐看着她:“你今天听没听见闲言碎语,街道那帮女的肯定又说什么了吧?我用豆腐把她们给打了,她们肯定起火架秧,现在八卦的更厉害了。”
他说,“我不喜欢被他们这么议论,你难道都不生气吗。”
他见她不说话,烦闷的用手戳了下她的头:“说话!”
她坐在矮凳上,帮他削着苹果。
被他戳了头后,她才笑笑说:“我不介意这种流言蜚语,我只想跟你好好生活。”
其他人怎么想的,跟她没关系,她也懒得浪费时间去管他们,没必要,有这个时间她宁可早点过来看看他。
不过。
她又跟他说:“你可以生气,你想怎样都行,你若是觉得气不过,明天跟她们在大街上吵架也没关系,你自己解气就行。”
她倒是希望他可以自由自在的做他自己。
生气了就骂,郁闷了就喊。
只要他开心高兴,她怎样都行。
她喜欢这样。
他原本还有点郁闷的情绪,在听到她这番话后,唇角忍不住扬了扬。
他腼腆又有点小愉悦,手撑着床边,侧过头去不看她,但小声说:“你人还挺好的嘛。”
“嗯,那要不要成亲?”她问。
他愣住了。
她说:“我不在意这些俗世上的婚约,但周密跟我说,你应该想要跟我成亲,你想的话,我们就把事情定下来。”
他:“……”心情莫名有点复杂。
不过他耸耸肩,低眸看着她,“其实我觉得不成亲也蛮好的,这样也很舒服。”
不受世俗的约束。
不因他人的目光,而将自己和她捆在一个被他人祝福的婚约里。
他不喜欢这样。
他要自由,他要自己跟她可以自由自在的相处,而不是被困在婚姻里,去过那俗人都在过的生活。
她勾唇:“都听你的。”
她问他,“最近还有在画画吗。”
他自豪的扬起下巴:“当然,我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我还在画画!我最近画了很多我喜欢的作品,不过先不给你看。”
她很喜欢他这样。
做自己爱做的事情,做自己觉得幸福的事情。
她也因此感到幸福。
……
半年后,齐钧将画作开展在艺苑,他的画作一经展览,备受欢迎,许多文人雅士评论他的话是仙作,千年难见一次!有灵魂!如有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