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很大。
一个是为了别人而走。
一个是为了自己而游。
至于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她不在乎。
她只要宠着他就行。
别人不愿意,她愿意就好。
周密觉得她就是个疯子,李方氏也无奈叹气:“这下子好了,你后半生都别想找另一半了。”
李方氏话落,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怎么就不能找其他的另一半?齐钧这一次走,估摸就不会回来。
冰如完全可以另寻夫婿!
最终结果就是,她跟李家断了联系,自己一个人搬去外城了。
李父李母:“……”生气,愤怒。悔不该当初。
冰如那性格,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早就知道她是那倔脾气,哎,这孩子,真无情。
中间李父生病。
还不等周密去找她,她自己就来了。
她给父亲看好了病,照顾他在病期的吃喝拉撒。
照顾好了,她就又要走。
李父咳嗽着拉她:“你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
她说:“因为你们在试图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把手掺和进我的人生。我不喜欢被人管,我的事情也不喜欢别人参与。”
留在这里只会让她烦躁。
家里有事,她可以随时回来打个照应,但久住就算了,糟心。
李路骂她没有良心。
周密是她太小气,跟爹娘生气,真有她的。
她不在乎他们所有言论,已经准备离开。
李方氏松口:“好了好了,我们不管你不就行了?留下来。”
但她还是走了。
她这个人有个毛病,一旦习惯自己一个人生活,非必要情况,她就不会再一次投入进集体环境。
累。
这种情况,一直到齐钧从山间回来,才改变。
他黑了好多,腿还有些瘸,但不影响行走干活。
他回来的时候,就跟个开心的大男孩似的,黑黑的,一笑露个大白牙。
全然没有以前当先生时候,那副儒雅矜持的模样。
他现在纯粹喜悦,那些假模假样强撑自尊的样子,他已经不再需要。
这一别,已经五年过去。
他的名气在城内也小了不少,他回来,都没人认出他的身份来。
他扛着一大堆东西来到李宅。
山上的猪肉,药草,青菜,还有他自己种的东西。
他一来。
李路以为自己看见二傻子了。
他笑着拍过齐钧的肩膀:“看来你小子这几年过得不错啊。”
齐钧笑着弯眸:“伯父伯母呢,也给他们带了礼物。”
李路带他见了下父母。
然后他才知道冰如不在家里住了,下落未知。
他问原因。
他们先是说她不孝顺,但后来说漏嘴,说她是因为不想相亲才走的。
齐钧就只能干笑着说:“她说过,要等我回来的。她相亲,跟别人成亲了,我怎么办。”
顿时,所有人都尴尬了。
他抿唇站起身,淡笑着说:“我还是先去找她吧,等到时候见到她,会跟她好好说说,毕竟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的这么僵。”
周密问:“你去哪找她。”
齐钧很有自信:“我先回家,她会来找我的。”
他回家,然后发现,自己之前的小破房,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他五年未归,小走廊里却没有灰尘,而且房间里还亮着一盏烛光。
他不敢呼吸,不敢相信的推门进了房间。
然后,他看见了她的身影。
她坐在饭桌前,桌上有着热腾腾的新做好的饭菜。
他呆呆看着她。
她让他过来。
他呆呆的走过去,听话的坐在她身边。
他有一刹那认为,她就是自己的神明。
所以,她那么爱他,宠溺他,然后在他想念她的时候,悄然出现陪伴他。
他乖乖软软的盯着她看。
她用湿布巾给他擦了下手:“先吃饭,饿不饿。”
他点点头,腼腆抿唇,垂眸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我之前住的地方,是你途径之地,刚好看见。”她看了眼他黑的皮肤,勾唇:“都黑的跟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