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是和钱熟吧。

超能力犯罪是群侠山的业务，警察抓抓飞车党用得着每年换车吗，真的不会算受贿吗？

这种事情告诉我这个才见面不到一小时的纯路人真的好吗？

啊，我一时间都忘记这里不是地球，国家体制都不一样了。

还有不握方向盘真的没问题吗？

天野崎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口老槽不知从何吐起。

“你的异能不是体能方面吧？还是注意安全。”最后他只能用这样干瘪的话回应。

林纾语点头之余，也说了许多关于渝山分舵的事情。

她口中的渝山分舵是一个非常安全友好的地方，在那里工作的大部分基层人员都是普通人，但中层的异能者们，无论是先天异人还是求道者都不会看不起别人。

每天都笑着互相打招呼，办公室内外都笑语连连。

训练中心和医疗中心每天都有许多人往来，平民们会在这里参观侠客的成长与康复，表达自己的支持和感激。

“大家都是温柔的人呢！带着这里就像回家一样，我都舍不得离开。”

这是林纾语的原话。

天野崎听她这么说，不由得也抱起几分期待。

昨天也只是参观了演武场，根本没有进入分舵的核心区域，正好今天感受一下玉山分舵的企业氛围。

然而半小时后，当天野崎被超跑拉着，以绝对超速的车速驶入渝山分舵那坐落于城市中心的超大建筑群后，他深深地觉察到人与人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渝山分舵很美，位于两座矮山中间的分舵核心被钢筋混泥土包裹着，两栋大楼和精制的车道、矮层建筑顶部的花园缀连着，中间有小瀑布哗哗地流。

山水一色，闹市取静。

如果没有活人就更好了。

从下车开始，天野崎跟随林纾语前往主楼的路上，总能看见各色行人。

穿保安服的、穿行政服的、穿西装打带的、穿汉服唐装的、甚至还有穿着粗布短褂和浴袍的人，从容不迫地走着。

他们看见林纾语总是保持45度微笑，无论男女老少，都是清一色的和风细雨：“林小姐，下午好。”

然后用打量的眼神看着天野崎，接着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

穿保安服和行政服的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天野崎，绝不与他多说话。

穿其他衣服的也不说话，眼神则更加冷漠。

甚至有些还带着敌意。

天野崎好像觉得自己好像是混入了熊猫基地的猹，迎来的只有钢叉一样的注视，他与近在咫尺的林纾语之间已经有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

那些眼神过于多，以至于天野崎不由得思考起林纾语方才所谓“大家都很和善”话语的真伪，经过反复验证，发现所有人对林纾语确实很友善，冷漠独属于自己后。

天野崎更加陷入自我怀疑了。

“难道昨天我杀的邪魔外道，使他们的亲妈吗？怎么都一副杀母之仇的样子。”

“喂！那边那个呆逼！”

莫名的高冷女声从不远处响起，正陷入“我与诸君母亲”复杂关系思考的天野崎并不认为这里有人认识自己，于是继续往前走。

“说你呢！穿格子衬衫穿牛仔裤的呆逼！”

那女声近了，带着被忽视的火气。

天野崎左右看了看，确认附近只有自己穿着格子衬衫还穿牛仔裤，于是指着自己的脸：“是在跟我说话吗？”

“除了你，这里谁还有人穿这种土里土气的衣服？”

道路拐角处，一个身穿夏季jk服，穿着长筒白袜，意外地套着运动鞋的年轻女声，左手拎着一把纲剑，睥睨地看着这边。

她浑身上下都流露着莫名的傲气，像是一朵青春版的高岭之花。

格子衬衫加牛仔裤很土？

给我向中国所有辛勤的程序员们道歉啊混蛋！

程序员的工资收入可是所有底层青年梦寐以求的！虽然他们又苦又累，但收入和平均知识水平是实打实的！

不要小看中产们的审美啊！

“佳佳！”

一旁的林纾语听到jk的话，脸色立刻就变了，她急吼吼地小跑过去，拉着jk的手，认真而小声的教训：

“不能瞧不起穷人！我们的祖辈都是穷人过来的，你瞧不他们就是在瞧不起我们的先祖。”

高傲的jk明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