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直到此时他脸上的脚印和掌印都没消散完,人前台小姐姐未必愿意跟他多聊。
事实上,天野崎也不清楚琥珀公和那个姓胡的副科长,是怎么能在自己今天略带滑稽的脸下保持严肃的。
“不过问题不大,渝山城和旁边的蜀州都是出了名的盛产耙耳朵,人均妻管严,我这也算不上特别离谱,只能说是年纪轻轻就名花有主了。”
天野崎推着超市同款购物车,怀里抱着新买的菜,翘着兰花指从屁股兜摸出手机刷开门。
得益于渝山分舵的地下空间巨大,生活区食堂超市一应俱全,所以只要是生活在分舵地下的人,都能将购物车推回家。
厚重的合金门向一旁滑动,浓郁的食物香气扑面而来。
铝锅咕噜的蒸煮声,炒菜爆裂的噼啪声,还有抽油烟机的轰鸣,像是交响曲一样涌了过来。
远坂凛脱掉了红色的风衣,黑色衬衣外面围着浅色的围裙,裙摆遮住了绝对领域,却将长筒黑丝的曲线完美地保留下来。
为了便于炒菜,凛换上了干练的高单马尾,头发披落肩头,垂在胸前。
此时的少女没了学生的青春,身穿围裙的她更多的是居家人妻的温柔和无尽的母性。
手持锅铲的远坂凛指挥着厨房的交响乐团,在火焰、烟雾、浓香的全特效中操控全场。
“回来啦,东西放在桌上,去洗洗手,菜马上就好。”
天野崎哦哦着放下东西,溜进厕所洗完手街溜子似的晃荡出来。
远坂凛沾满菜油的手在围裙上随意地擦拭着,动作充满了烟火气,像是一位人妻。
端起盘子的女孩瞅着有些呆滞地站在走廊的天野崎,精制的鼻头微微皱起,她放下菜盘,只裹着黑丝并未穿鞋的脚在地板上踩着,猫一样安静地靠近。
手按在天野崎额头,凛摸了一会儿道:“没有发烧,也没中诅咒降头,你这是怎么了?”
天野崎耸动的鼻子,女孩手上满是宫保鸡丁和麻婆豆腐的香味,他紧了紧喉咙,期期艾艾:“你,你还会蜀菜?”
“这有什么?”
远坂凛理所当然道:“我从小学的就是华夏料理,和式料理反倒不会做。喂,你忘了我的师兄是冒牌神父,那个贼喜欢吃麻婆豆腐以至于大家都叫他麻婆的男人吗?”
天野崎一个俯冲搂住少女的腰肢,然后横抱着,任由少女的手在自己脸上、身上留下油味儿,他三步并做两步跳上床,将远坂凛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少女脸又一次红了,今天她已经不知道红脸了多少次,红晕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只要天野崎稍稍勾搭,就很容易浮现。
“先吃饭……至少让我先洗个澡吧,我全身都是油污……呜呜!”
天野崎咬住凛的唇,伸出舌头,双手探进围裙,生疏地拨开衬衣的领口,从锁骨滑落。
……
皱皱巴巴的围裙久经考验,此时揉作一团被远坂凛捏着。
凛被天野崎搂着腰坐在床边,手捶轻轻敲着疲倦的天野崎的脑袋,嗔怒地骂着:“都怪你,菜都凉了……放手啦,我再去热热。”
趴在床上的天野崎睁开朦胧的眼睛,指着桌上新买的菜:“我买了两斤牡蛎,麻烦老婆也一并做了吧。”
远坂凛与天野崎思绪共通,男人野兽一样的想法自然骂不过她,她站起来,气冲冲地看着偏着头痴呆一样看着自己的天野崎。
青年清秀的脸上带着操劳后的倦怠,央求的表情中带着戏谑,看起来真有股忧郁美男子的风味。
换做平时,她恐怕会轻轻坐下,安静地抚摸爱人的头发。
但天野崎激情的余波化作樱花似的淡红在脸颊与额头,裸露的脖子和手上还有好几处草莓印,却让远坂凛平静不下来。
于是她伸出裸足,拇趾并着食趾夹住天野崎的鼻子,轻轻晃着:“你忙完了就睡,把活都留给我?哪有这么好的事,快起来!”
于是天野崎抬起头,张嘴就朝少女粉嫩丰满的拇趾咬去。
在少女惊讶尖叫中,他理所当然地咬空了。
于是短暂夺回家庭地位的他摆了摆手,一副无事退朝的样子,头又埋进枕头里,声音慵懒至极:
“吃饭的时候叫我。”
远坂凛又气又恼,气自己竟然胆怯地收了脚,如今气势上输了,恼天野崎这么不要脸,真就敢咬自己的脚。
她“呀”地一声跳上床,抱住天野崎,骑马似的跨坐着,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