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上讲跟老妈用柳条抽孩子一样,疼归疼,但都是皮外伤,消停两宿就好了。
倒是那些拿棍子打人的,看起来屁股上只有一道乌青,可能骨头都打裂了。
毒岛冴子双腿交叠着,白色的长袜堪堪束住小腿肚,在长裙之间,露出一个膝盖之下的绝对领域。
此时毒岛冴子翘着腿,拄着木刀,颇有一副黑道大姐头的模样。
“说说吧,我不在,你都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天野崎腰杆笔直。
“嗯?”
“真的什么也没做!”见毒岛冴子又要生气,天野崎连忙解释,“我连她手都没摸!”
“就,就接了林小姐递来的毛巾和水……还,还有剧本。”
“可是你脑子乱得跟搅拌器搅过一样,一团浆糊,你甚至连往后要去哪儿度蜜月都想好了……还是我和她一起!”
毒岛冴子毫不留情戳破。
天野崎按着额头,有些尴尬地低头。
这……是事实。
毒岛冴子哼一声:“即便我在这儿,你都不打算放弃?”
沉默。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毒岛冴子眯眼,单手按着刀柄。
依旧是没头没尾的话,船舱里每一句话之间,都要间隔几分钟。
林纾语听不懂两个人的默契,她也放弃了深究,只是往水盆里加了点热水,让水温保持稳定。
她的棋已经按照姥爷的指挥下完,现在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什么都不做,就能在原配到场后,避开出丑,而气急败坏的原配,会因为愤怒做出让爱人失望的事情。
这是姥爷总结的他自己和爷爷年轻的时候,撬墙角的经验。
林纾语虽然非常一直鄙夷姥爷和爷爷的风流,但如今自觉步入后尘的她,已经无脸再置喙了。
‘失败了也好,我这样无耻的女人,就该得到惩罚。’
她心里半是幸福半是酸楚的想。
幸福是因为天野崎替他扛了一顿暴揍,酸楚则是自责。
但事态的发展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
毒岛冴子涨红着脸站起来,对天野崎指指点点,天野崎平静地承受着对方的指点,眼神带着某种觉悟。
两个人就像在表演默剧一样,除了动作发出的自然声音外,没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