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林渊看到了一个和当代雪狐族长容貌相似，但却更有妩媚气质的女子。

林渊突然觉得，或许苏凌月长大之后，或许就是这个模样。只是现在的苏凌月因为经历和心态的问题，看起来要比她忧郁许多，少了那些妩媚的气质。

“怎么会吵到，小凌月这么可爱，简直是我们雪狐一族的未来希望，凌月你说是不是？”

年轻时的紫婆婆揉了揉苏凌月的脑袋，微笑着说道。而苏凌月也用力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的她，眼底也满是希冀的光芒。

“我会努力重铸雪狐一族的荣光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真相才是快刀

妩媚的雪狐女子莞尔一笑，蹲下身子轻轻捏了捏苏凌月的脸蛋。她的眼中满是宠溺，似乎还隐藏着些别的什么情绪。

就像是……不舍。

“在哪学的这些话，你只要开心快乐就好了……”

“白姨，凌月会努力的！能为雪狐一族未来的幸福努力奋斗，就是凌月最快乐最开心的事了！”

“好好好，你开心就好……”

白狐温柔的笑着，可眼底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悲伤。又哄着小苏凌月玩了一会之后，白狐轻笑着离开了。

“小白，你真要去吗？”

随着白狐的远去，林渊看到了一个和雪狐族长一模一样，但年轻了许多的女子走了过来。而她的眼底，也满是担忧和不舍。

“小白，你明知道希望渺茫，为什么还要答应？别去了，留下了和我一起管理雪狐一族……实在不行，我找个机会把你送出去……”

“别说了。”

白狐摇了摇头，“先辈们皆是如此，你我怎么能如此自私？再说了……若我不去博这一线希望，指望谁去呢？

“只是……若我失败了，还请帮我照顾好凌月。”

白狐的眼底多了几分伤感，哪怕身为看客的林渊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悲戚。这幻境……或许不是幻境，而是尘封在紫婆婆记忆中的往事。

林渊本想直接叫醒紫婆婆，可看到小苏凌月，又看到和苏凌月如此相似的白狐。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看看这段过去。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林渊很容易就从雪狐一族的日常生活之中看出了端倪。这白狐才是苏凌月的母亲，但却不能和苏凌月相认。

只是在日常生活中，尽着一个母亲的职责，照顾着小苏凌月。而苏凌月也和她很亲，甚至比对她印象中的母亲雪狐族长还要亲昵许多。

“苏凌月应该不知道这段往事，而她原本的命运，也和她的母亲一样，要去挑战那对她们来说几乎不可能的天劫。”

林渊自言自语，看着白狐日复一日的修行，调整自身的灵力状态。看着她不舍得和小苏凌月一次次分开，林渊不由得有些唏嘘。

若是苏凌月知晓了这一切，恐怕本就悲观的她，会直接一蹶不振吧？

原以为是族中的前辈挑战天劫而死，最后却知晓了那是她的母亲……

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死在面前，哪怕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小苏凌月的心底也一定会十分难过吧？

林渊轻轻叹气，紫婆婆的幻境中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已经到了白狐要渡劫的时刻。林渊不忍看到这样的一心为了族群的人就这么死去，便尝试着叫醒紫婆婆。

“你……是谁？”

年轻的紫婆婆看着林渊有些迷茫，她不知道林渊是谁，也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

“这是……幻境？”

紫婆婆看着天空之上正准备渡劫的白狐，突然眼底浮现出一丝清明。她的面容迅速苍老，变成了现在的紫婆婆。

而周遭的一切，也都如泡影一般破碎，似乎从未存在过一般。

但林渊知道，这些都是真实的过往，并非子虚乌有的幻境。

“是啊，小白没有渡过天劫，而她的骨血凌月却是雪狐一族最优秀的族人，要继承她的命运……”

紫婆婆怅然若失，双目无神的看着面前的虚无。

“若是我们没有雪狐血脉，小白就不用死，凌月也不会因为看着小白死在她的面前而性情大变……”

紫婆婆唉声叹气，看着两代人将要在她的面前陨落，对于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可为了族群的希望，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未来，这却是不得不做出的牺牲。

或许也是雪狐一族对天道不公的反抗，对这一切的不服气。哪怕族群以凋零到了现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