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段感慨一般的话，也是休息了好久才说出口的。

“还要继续吗？”

林渊捏了捏洛清霜的肩膀，不得不说，玄情天尊精心打造的身躯，和真正的人类没什么区别。哪怕是林渊，都看不出这其中的差异。

只是这样的身躯没有潜力，无法通过修炼而成长罢了。

“不了不了，再来一次就要死了……”

洛清霜连忙摇头，本以为有了身体之后她能不像在神源魔晶里那样丢人的一直丢人。但是现在看来，区别似乎也不大。

而且有了身体之后的感触，和神魂双修是完全不一样的。只是一次，就让洛清霜有些受不了了。

对于她来说，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初体验了。

“其实有时候我也很好奇。”

洛清霜突然坐起身子，微微挪了一下角度，让林渊和她能更加贴合。

“你这样……云素裳她们是怎么能撑得住的呀？”

在洛清霜的眼中，像云素裳、子桑巫月她们就和没有修为似的。她都觉得有些受不了，那云素裳她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而且还乐此不疲，在林渊飞升之前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找林渊卿卿我我。

“大概是因为喜欢吧……”

林渊眨了眨眼，他当然不会说他会根据道侣的体质不同选择不同的力度。要是按照今天这个强度去糟蹋云素裳，怕不是一次就给云素裳玩坏了。

听到林渊这个不算回答的回答，洛清霜只是眨了眨眼，俏脸微微泛红着依靠在林渊怀里。这种感觉，确实也蛮令她沉醉的。

“话说，那个暗无天是暗灭天尊的弟子吧？把他留给我吧，好不好？”

聊完了私密一些的话题，洛清霜又想到了正事。之前林渊答应帮她报仇，洛清霜一开始只以为是幽冥道主以及幽冥道主的势力。

但后来才知道，幽冥道主的背后有着暗灭天尊。

“有把握么？”

“就算没有……也该试试。”

洛清霜咬了咬嘴唇，眼底多了几分愤恨。当年飘羽圣地在暗灭天尊治下，也上贡了不少的资源，和其余的宗门一样。

可却被幽冥道主背叛，更被暗灭天尊暗中的支持导致彻底覆灭。

原本洛清霜还以为幽冥道主是因为得不到功法而怀恨在心，但现在看来，那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仙羽灵衣虽然是很厉害的功法，但放在天尊级的势力之中，却并没有那么重要。就如这些天玄情天尊教给洛清霜的，就有许多是不弱于仙羽灵衣的神通秘法。

因为这样一个理由，飘羽圣地家破人亡。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洛清霜都觉得心中横了一根难以拔除的尖刺。

“最后的试炼不比之前，就算是玄情天尊前辈，也未必能保证一定没有意外。”

林渊摸了摸洛清霜的脑袋，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两下。

“如果能做到，你亲手杀暗无天。若是有危险，以保全自身为主，等我帮你杀他。”

林渊轻轻笑了笑，没忍住伸手去捏了捏洛清霜的大腿。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杀了他就相当于你杀了他，你觉得呢？”

在天元大陆的时候，林渊和洛清霜就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林渊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一身修为有不少都和洛清霜有关。

不朽天书、仙羽灵衣、炼丹术、炼器术，这些都是洛清霜教他的。更别说林渊在天元大陆的时候，一直是洛清霜保护着他的安全。

“要是我们没有像现在这样……”

“那我也会帮你报仇的，早在天元大陆的时候就答应你了，不是么？”

林渊的话没有丝毫作秀的意思，无论是以洛清霜对林渊的了解，还是从神魂波动上感知，洛清霜都知道林渊说的是实话。

他也一直在做这件事，虽然进度确实慢了点，但这也没办法。

毕竟也不应该要求林渊这个灵玄境的修士直接去找道墟境的幽冥道主单挑，那和让林渊送死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洛清霜咬了咬嘴唇，又回想起了她和林渊刚见面的时候。

“唔……林渊，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洛清霜回想起当初她试探林渊的行为，现在越是回想，就越是觉得羞愧难安。若是不找机会说出来，洛清霜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享受在林渊怀中的安心。

“什么？”

“你记不记得你和左清凝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