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然也是为了保护你,你为什么不同意呢?难道,在某人想要跳出自己的舒适圈的时候你还要把她给拉回来吗?”凌瓷月问。
“你不知道,凌瓷月!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离开你的时候你挽回不了的那种感觉,可能这辈子就见不到了,你是吸血鬼?或者说你是一个活了两百多年的老怪物,老妖婆?你完全不理解感情这种东西,你没有喜欢过人,你自然觉得无所谓,实力什么的对你来说或许很重要。但是你觉得对我真的重要吗?反而我更喜欢和学姐一起并肩作战的感觉,那种一起战斗,相互依靠的情形。”凌瓷月戳自己的血液,而自己则戳她的感情史。
因为凌瓷月压根就没有感情史啊。
凌瓷月到是不觉得自己被戳到了,她本来就对男人或者是女人没有什么更多的欲望,反而是崇拜与权利和实力至上,并且是为了自己的梦想艰难的迈出每一步的女人。
在自己的梦想面前,感情?这玩意儿真的存在吗?这么多人如果人人都有感情的话,那么世界会变成这样子?足以见得就是因为大部分人没有感情,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吧?
那么感情还需要存在的必要吗?
“随你怎么说,一个是主观上的思想,一个是客观上的事实,你的是无法改变的,感情这种事情我想做就做。”凌瓷月坐在病床前,大概也是太闲了,和他扯起来了这种之前一直都拿他是小屁孩做借口不理会他的事情。
于柊苦笑了两声:“随你怎么说,你既然会反驳,那么就代表自己心虚了不是吗?”
第一百五十一章 阿姨扶我上厕所好嘛?
凌瓷月有些无语,这就好比两个小孩子吵架一样,你骂一句傻逼,对方直接说一句反弹。你不说话或者你反驳就跟你说急了急了之类的话。
“其实我觉得你挺可怜的。”于柊突然说:“二百多岁了,没有自己喜欢的人,一个人孤独的活着……”于柊就是想要刺激这个家伙而已。
凌瓷月倒也不恼,不过也已经懒得回答什么了。
于柊想要睡觉,但是眯了会儿眼睛就想起学姐离开时的样子,和当时于澈然离开时的情景一模一样,甚至于……只是替换成了伊惊蛰的脸而已。
他再次睁开了眼睛,看到凌瓷月依旧坐在自己的旁边,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起威士忌来了。
“你怎么还不走?”于柊开口问道。
“嗯?今天晚上我守夜啊。”她说。
“守个屁啊,我是不是过几天头七了啊?”于柊反问:“一个大活人在医院能死了?好烦啊,看到你们都好烦啊!”于柊刚吼完,就感觉自己裂开来了,好像是胸口这边的伤痕,献血止不住地往外流去,白色的被子被染红了一片凌瓷月才注意到,因为房间里的味道很大,血腥味反而不是那么的明显了。
她起了身朝着于柊走来然后打开了他的被子,发现线都绷断了,不过还好也就只有一个伤口咧开而已。
她本来是想要叫医生过来的,但是看着于柊那愤怒的布满血丝的眼神又像是嗤笑一般地笑了出来:“我说了,你现在在我眼中只是一只保护动物而已,你不会真以为我不想要躺在大床上,靠着柔软的枕头然后品尝着美酒吧?陪你在这个臭气熏天的病房里坐在小板凳上唠嗑?”凌瓷月贴近了于柊,脑袋缓缓地落下然后凑近看着他,接着将嘴唇贴在了他那出血的地方。
于柊发出丝丝的疼痛感,因为这家伙喝过酒了啊!现在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伤口能不痛吗!
“能不能别吮吸啊!我草,疼死了!”这又不是她咬的,伤口可是有5cm左右深啊!还吮吸是真的过分诶!
“忘记了。”凌瓷月满嘴鲜血地看着于柊,说。
“……很过分知道吗!”
“好爽。”喝完血的凌瓷月感叹了一句,但是她好像突然意识到病房里是有监控的。
算了,凌瓷月已经不想动了,又坐回到了板凳上然后一口干了杯子里剩下的威士忌。
然后她叫了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于柊裂开的伤口并无大碍之后叫人换了一床被子也就离开了。
“可能,我觉得自己真的没活过来还好些。”到了深夜,于柊变得抑郁起来了。
“要不要给你整点威士忌?”她问。
“不要。”于柊看着刚刚裂开了,重新包扎起来的伤口,还有那一道道用线封起来的伤口。
自己像是拼凑起来的木偶一样了。
“你真要在这里呆一个晚上?”于柊看着凌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