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姐呢。”于柊开门见山地直接问。

“于柊，对不起。”零二说着，她像是重复着陈清子的话：“这次是我赴约了。”

“？”于柊听得有些懵逼，但仍然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面具后面的零二似乎也落泪了。

“这是你说的？还是清子姐说的？”于柊翻过吧台直接揪住了零二的衣领问。

“清子说的，我在复述。”她语气平淡地说。

“所以，所以她人呢？为什么不是她自己和我说？地板上是不是有血迹？你对清子……做了什么？”于柊问。

“今早，我送了她一束白菊。借着白菊，清子……看到了神明。那是一个幸福的世界，不再乏味，不在无趣。”零二说的依然平淡，只是眼里似乎从下巴处流了出来。

于柊并没有在意这些。

听着零二说的话，他着重理解和明白了看到了神明是什么意思了。

同林疏影父母一样。

清子姐，被处理了。

叛徒被处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于柊也明白，也不知道借此说什么。

但是愤怒也是真的，既然想不到怎么讲道理来让零二饱受负罪感，那么，就直接执行最简单的暴力正义。

简单，明了，屠刀！

“面具组织，我会杀了你们所有的人。来告慰那些被你们杀死的人。”于柊说罢便朝着零二挥去。

她摸出短刀，挡住了于柊的劈砍。

“我希望你能理智些，不要和我起了冲突，那样子只会很麻烦。”零二说：“清子的事情……是我们都无能为力的，也是不可逆转的。”

第三百零八章 互殴

其实于柊也明白，更多的责任也在于自己。

自己当时也太过于单纯了，直接就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零二，只是他完全没想到的是清子竟然不是普通的酒吧老板娘。

而是内线，是卧底在面具组织里的。

如果自己那晚不告诉零二，或许清子姐也不会被发现了吧。

自己也真的会和清子姐“啾啾”一整宿，那夜莺，也会是清子姐。

但陈清子对于于柊的意义似乎并不在那未完成的爱，更多的就像是解闷时所必须的酒，而陈清子的离开，就意味着于柊没有可释放的酒了。

屠刀的杀意在此时也刺激着于柊，他忍着继续挥砍下去的欲望将屠刀给收了起来，随后来到了酒柜面前。

里面摆放着琳琅满目地酒。

各式各样，有好的例如麦卡伦15年，也有差的，例如几十块钱的野葛和几十块的伏特加。

他将麦卡伦拿下，拧开瓶盖如同林疏影那晚离开时一样往嘴里灌酒。

零二站在门口，不解于柊的想法和做法。

“对不起。”这家伙竟然还会道歉，这是于柊有些疑惑的地方。

高度酒精刺激着于柊的喉腔，他感觉喉咙要被腐蚀或者是燃烧殆尽了，虽然讶异零二的道歉，但是也没有理会她的道歉。

在零二看起来，清子似乎对于柊也有着影响，但实际上，她也是为自己道歉。自己失去了唯一的挚友，也失去了，拭去面具的……资格。

于柊干掉了接近满瓶的威士忌，然后靠在了吧台上。

女人将手肘按在吧台上拖着下巴看着自己，对谁都是如此。于柊想着。

但是那晚自己将要离开，她从背后紧搂住自己。这是孤独么？还是乏闷。

于柊从吧台里走出，走到了零二的身边。

因为零二知道于柊能够随时拿出屠刀，所以她也一直握着短刀提防于柊。

她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于柊的面前，而且，不能面容完整的死去。

于柊朝着零二挥拳打去。

接着还未消散的杀意和刚起来的醉意挥拳向零二。

零二单手直接接住了于柊的拳头。

但是于柊一个膝顶直接踢到了她的肚子。

“噗——啊。”零二猜不出于柊的动作，因为他始终有个不确定的屠刀以及不确定的想法。

那就是他是否真的想要杀死自己这个想法。

当于柊抓着她的身体想要来个连环提膝顶她的时候零二也直接抬腿踢了回去。

相比较于力量和格斗技巧，于柊肯定是不如零二的。

“草。”但是此刻的醉意让于柊的疼痛感消失了很多。

他起了身，继续朝着零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