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学姐的重心依旧放在两个人之间有没有做什么上面。

“做了吗？”在于柊说了一大堆之后学姐凑了过来，问。

“想要午休了。”于柊躲躲闪闪地，有些不太好意思承认了，其实不管是塔丽雅也好，还是于夕也好，如果这么问的话，肯定是不太愿意承认的。

但是学姐也没有想到会做，因为如果仅仅只是睡在一起过的话，自己和于柊也有睡在一起过呀，不是也没有发生什么吗？

她的内心深处也还是单纯的。

但是学姐看到于柊这么回避的模样，就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做了，是吗？”伊惊蛰整个人压在了于柊的身上，脸颊凑了过去，冰冷的眼眸和面无表情的样子简直是压迫感拉满了。

“嗯……是。”

“哦。”伊惊蛰感觉脑袋有些宕机，满脑子出现自己在训练时候的那些场景，最后又切回到了同于柊躺在一起时候的画面和吮吸于柊血液时候的画面。

于柊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跟遇到危险了的鸵鸟似的生怕伊惊蛰打他或者什么。

“那你很爱她吗？”学姐将被子给扯开来了，看着于柊问道。

“爱？”于柊也抬起了脑袋，如果早些时候能一直爱来爱去的，把爱挂在嘴边，那么现在他是有些说不出来了。

因为爱的定义有些宽泛，甚至于于柊也不知道怎么去使用这个词。

如果在缩小范围一些的话，他是同情或者说想要让林疏影陪在自己身边不要做一些无谓的送死行为和让她享受普通人的高中生活是更多的。

“不是吧。”于柊否定了：“可能，是给她一个身份？一个合理的，待在自己身边不用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并且能够享受到普通高中生活的权利的一个身份？不过最最最主要的是，把她从凌瓷月的人变成我的人吧。”于柊说。

伊惊蛰虽然不懂，但是大受震撼。

“不过，我们难道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伊惊蛰看着于柊，问。

“？”

于柊皱着眉头疑惑地看了一眼学姐：“我们什么时候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呀！”

“在你家里，我说的呀。”伊惊蛰说。

当时学姐是说了她和自己是在处对象，但是于柊只是把这个当成了一个要一起去格英兰的借口而已呀。

“那个也算？”于柊问。

“算吗？你觉得算吗？”伊惊蛰步步紧逼地问。

“算！学姐说算那就算了！”于柊将伊惊蛰给抱了过来：“那你后面死活不承认，哼！真有你的嗷。”

伊惊蛰也没有回答于柊的话了，她个人还是很喜欢隐晦的去表达一些事情的。

靠了好一会儿。

“十八世纪那会儿，巴托里女王，在得知自己爱侣同别人性交之后便直接将他的生殖器咬下丢给了家里的狗，而她也是杀了数百名少女用她们的鲜血进行沐浴仪式的人。”学姐嘀咕着。

于柊听着就打了个寒颤：“干嘛！你不会要学这个变态吧。”于柊问。

“我只是说说，你怕了吗？”她问。

“不怕呀，你又不是那种变态。”于柊笑嘻嘻地说。

“谁知道呢。”伊惊蛰躺了下去，靠在于柊的身上伸出手指一点也不像她的行事风格：“这几个月来我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每日重复着每日的事情，强化身体，克制欲望，学技能学格斗技巧。有些事情是很枯燥乏味的，重复一个动作上百次或者说是冥想数十分钟的时候，思绪总是会飘到别的地方去。格英兰商场的厕所？酒店的大床上躺着你，还有我，以及保健室吸血的场景以及我抱着你跳下去的场景还有最开始你知晓我是吸血鬼那会儿害怕的样子。于柊……我发现我一直在想你。”

原本搭放在学姐身上的手臂感觉变得凉飕飕的了，手掌麻木僵硬似乎是出现了些许的问题。

是因为学姐这宛如深情告白似的话？

还是自己这纠结不定的内心？

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学姐？这个问题又开始萦绕在他的心头了。

自己似乎有太多的女孩子可以去想了。

学姐离开之后帕一？

让人担心的塔丽雅以及说要去乌思莫训练的于夕？

又或者是自己亲手杀死的面具恶魔和那个不兑现承诺的凌瓷月和消失了一个月的零二？

是因为自己知道学姐什么时候回来吗？

还是觉得学姐和某人一样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