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天气,岛内看不到几个活动的人。
特别是混乱的思绪。
若是有人,有人陪着自己一起玩耍的话,或许也不会想这么多了吧。
而且,自己也确实是想要去上大学的。
可现在好像高考都没有考过。
“不行哦,你这种状态出去只会变的更差的,等什么时候头不疼了,然后可以思考问题了的时候,我们再出去,好吗?”于澈然抚摸着于柊的脸颊安慰道,随后脱掉了厚重的外套坐在了于柊盖着的被子上。
于柊没有像以往一样说好,只是沉默了。
他看着面前地这个女人,熟悉是很熟悉的。
因为在这个岛上的日日夜夜都是她同自己待在一起的,陪自己调酒,游泳,钓鱼抓各种海货。
对于童养媳的身份于柊也是深信不疑,更别说周围的人都是如此认为的。
还有黎梦。
可反倒自己同黎梦待在一起的时候却也很喜欢黎梦,觉得黎梦和自己也十分的熟识。
啊。
头又疼了。
于柊靠在了于澈然的怀里休息了一会儿:“薄荷酒喝了吗?”于柊问。
“我的喝咯,你的我给你放到冰箱里了。”她说。
“嗯。”于柊点点头,松开了于澈然然后凑过去将她给吻住了。
不要回忆,不要思考。
或许只有在做亲昵的事情上才能让自己完全忘却吧。
“呀,现在就要做吗?”于澈然看着于柊强硬且暴力地扯开自己的衣服,略有些羞涩的问:“你午饭都没吃呢,不饿么?”
“我想要吃澈然你啊。”于柊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于柊黎梦以及于澈然,所以哪怕是房间门开着也没有什么问题。
十二月,任何的言语都会凝结成热气,冰冷的感官被炽热的身躯所刺激,梦退化成趔趄,愉悦同兴奋被顶至天穹,撑破那一道薄薄的,会落雨的壁垒。
“啊——哈——哈——”二楼的莺啼嘶喘声如同浪涌一般地滚入楼下。
每一次的叫声都在刺激着黎梦的身体。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于柊做过了。
从苏醒到抵达小岛都没有。
她不敢,像是自己本职并非如此,她只是一个女仆而已。而于柊也不是之前的于柊了,他只是一个被禁锢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还是残缺的。
而且现在她也并不是于柊家里的女仆。
原本在楼下洗碗的黎梦身体也如面前流着热水的水龙头一般簌簌地流落出水。
她坐在了餐桌边上的椅子上。
长裙捋起,手指滑过大腿黑丝缓缓地伸了过去。
“不想要孩子吗?”于澈然看着于柊的动作,问。
于柊摇摇头,靠在了于澈然的怀里,柔软的身体和柔软的被子,在现在是终于可以放空思想了。
“不想。”
“为什么呀?我们可以一起抚养他长大成人呀,那可是我们的孩子诶。如果有的话。”于澈然抱着怀里的于柊问道。
“可我感觉自己也是一个孩子,还需要澈然你的照顾才能活下去,况且我的身体如此,又该要怎么去照顾孩子,所以还是算了吧。等什么时候离开了,等我的身体恢复了,在和澈然生孩子好了。”于柊转了个身,从床上下来了。
躺在被子上的于澈然在于柊下楼之后发出阵阵嗤笑声。
究竟是自己束缚了于柊还是于柊束缚了自己?
“黎梦。”于柊看着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楼梯的黎梦有些疑惑地叫了她一声。
黎梦也愣了一下,她刚出神了。
将手从群底下拿出,捋直了裙子之后也就立马站起来了。
“可以热一下菜吗?”于柊坐在了位置上,随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了自己调的薄荷酒。
从夏天存到冬天的薄荷叶啊。
感觉像是失去了记忆的自己一样,薄荷也失去了它原本那浓烈的清香味道。
黎梦站在于柊的身后,手里拿着托盘也随时等着于柊吃完收起来。
“黎梦你刚刚是在自慰吧?”于柊突然瞥过头去看着黎梦问道。
因为他之前其实也偶然撞见过,只是当时于澈然直接就过来把自己拉走了,自己也没有在意什么了,更别说于澈然是自己的童养媳,现在算是自己的妻子或者是女朋友吧。
只是于柊现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