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

保健室，学……

“嘶——”于柊忍着头疼靠在了一边。

于澈然收拾好之后也是用纸巾稍稍地擦拭了一下手指便将刚刚三个客人留下来的垃圾和杯子也都清洗干净了。

“于柊，我们早点休息吧。”于澈然洗完之后坐在了他的身边，抬头凝视着面前这个还在发呆的少年。

于柊嗯了一声，但是他抓起了于澈然的手掌，刚刚被划破的地方只需要轻轻按压便会伸出血来。

于柊看着从白皙手指上渗出的血滴。

吸血，吮吸……

于柊凑了过去，嘴唇碰到了于澈然的手指，随后便将她的手指吸入了口中。

血液的腥味在于柊的口腔里弥散开来。

于澈然也大抵明白了于柊这是在做什么，只是她并未阻止而已，因为现在表现的太过于紧张了或者是激动了，反而会让这个家伙产生怀疑吧。

“怎么了？”于澈然笑盈盈地看着于柊，表现的一副只是两人日常之间的恩爱场面而已。

“我好像对血液很敏感。”于柊看着她说。

“怎么和小孩子一样，那你觉得血液好喝吗？”于澈然抿了抿刚刚被于柊吮吸过了的手指问。

于柊摇摇头：“就是看到……”

“好啦好啦，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要看这些吸血鬼的东西，还有《吸血鬼日记》你也都看了两遍了，小说很多啊，没有必要非要盯着这些看吧。”于澈然看着酒吧橱窗边上摆着的几本吸血鬼小说，也颇有些不满的样子。

“回去吧。”

于澈然见于柊也终于不纠结这些事情了，也欣然答应了。

其实他之前也问过自己世界上有没有吸血鬼了，但是于澈然的回答和学校里的老师一样，说的都是1948年之前有，后面就没有了。

关了小酒馆之后，于澈然便挽着于柊回到了自己的小旅店里。

水澈之心旅店也完完全全就只是拿来做个样子而已，于澈然对客人的要求品质很高，并且定价也是想当的苛刻，所以人也很少。

只是夏天的时候也稍有几个不缺钱的土豪过来住就是了。

冬天就完全没有了已经。

而且她的旅店也是在网上搜索不到的，所以这就进一步的减少了客流量。

“你去哪儿？”于澈然近年来的睡眠一直都很浅，旁边的于柊动一下她都会醒，特别是这一年以来和于柊同居的日子。

她也时常会做噩梦，梦到于柊从自己的身边离开什么的。

所以精神也都是很紧绷的，只是第二天醒来见到于柊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才会流露出那种欣慰的表情。

“上一下厕所。”于柊觉得自己已经够轻了，但还是把这家伙吵醒了，多少有些不太自在，其实他想要问黎梦一些问题的。

总觉得黎梦是知道一些什么但是没有说，而且于澈然好像也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

房间里就有厕所，所以于柊如果出去的话显然是有些令人怀疑。

于柊也深知，思考了一下也还是去到了房间里的厕所假装解决完又躺回去了。

“澈然……”

“嗯。”于澈然没有睁眼，这是因为确认了于柊抱着自己然后叫自己呗。

“我以前就是这么丧的么？”于柊问。

“以前……还是不要说以前了吧，你回忆起来头又会疼。”于澈然抚摸着于柊的脑袋：“想想未来就不会疼，不是么。”她说。

“但是你可以和我说呀，我又不是自己主动会去想，我听着就好了。”于柊凑了过去，鼻尖碰着对方的鼻尖，呼吸也交错在了一起。

“唔，好晚了。明天再说呗。”于澈然对于柊的记忆只是停留在了他的十四五岁而已，而其她也怕自己讲多了会被怀疑什么的，毕竟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掉。

现在能做的就是拖着……

其实也就是太闲了吧，如果每天为了生计而奔波的话，可能于柊就不会想这么多了，但是一旦这样子，自己又要和于柊分开，这也是于澈然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那我让澈然精神起来。”于柊说着，就钻到了被窝里。

“嗯——啊……不要，真的要睡觉了！”于柊的手按在于澈然的脑袋上。

她的背脊在温热的被窝里开始出汗了。

只是出汗的不仅仅只有背脊而已。

“要死要死要死。”于澈然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