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想起来了什么不利的，或者是又有人在他的耳边吹风了。

于柊见凌瓷月如此严肃并且气场全开的样子也不说话了。

房间里突然沉寂了下来。

“我好像对处理人这件事情上的快感有提升了。”于柊说：“失忆之前，我是不是特别的血腥残暴？”

帕一在此之前不知道。

瑞芝也不知道。

凌瓷月或许知道一些，但是也没有参与过。

“是。”凌瓷月直接回答了：“我说了，圣器会改变人的性格，侵蚀人的欲望，让人变得极端，你现在的杀戮欲望不就是屠刀所给予的么，如果没有了屠刀，那也就不会有杀戮欲了。”

“……可这种是快感啊，不是强迫的。你能理解？就好像更性需求很像吧。”于柊通俗易懂地描述着。

“所以啊，每个人可能都有潜藏在心底里的小小阴暗的一面，只是圣器的存在让你的阴暗面放大了。圣器制造出来的本身就不是给人类使用的，而是作为工具人吸血鬼使用的，他们就不具备这种心理条件，你知道吗？”凌瓷月说。

“凌瓷月阿姨你身上也有圣器吧？”于柊想到，但是忘记了她身上有什么圣器。

凌瓷月闭了嘴：“有，但是每个作用区分是不一样，更何况我是吸血鬼，能够承受的压力更大一些。”

“不给我用就是不给我用呗，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于柊借坡下驴，也不和凌瓷月吵吵了，反正他也感觉自己是留不住圣器的了。

毕竟凌瓷月将他带回来的目的无二。

圣器其一，血液其二。

“我们去看惊喜吧！”于柊对帕一说。

“还是白天诶。”

“可我等不到晚上了嘛，瑞芝也一起吧？”于柊问。

“又是什么坏坏的打算？“瑞芝靠在了沙发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