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凌瓷月写完，便靠在了桌上睡着了。

第七百六十章 悲喜，感觉不出来了

“对不起”

我是想和你说的。

可是说了，又有什么话能够让你记得我呢？

我就死了，就这样离开你了。

可我不爽，我想要让你记住我，深入骨髓的想起我。

哪怕是讨厌我也是一样。

可以的，我也做到了。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或许，真的有些事情，只有死人才懂得松口，才懂得如何去诉说这些话吧。

于柊。

对不起。

凌瓷月的梦，全是字，梦里的她把信纸写满了。

里面的每个字都是那满满的爱意。

有绘的未来规划，有于柊未来的规划。

有伊惊蛰的，有若丝零的……

唯独自己是一个将死之人。

中午，暖阳倾泻在了凌瓷月的后背上，她也是立马从梦里醒来了。

昨晚，她什么都没写啊。

她看着桌子上的信封。

已经被密封好了。

黏上的，是于柊那红粉色的血液。

这是老早就收集下来的。

凌瓷月拿起信纸嗅着。

大概。

又想起于柊的味道了。

将信封收起，她也才看到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层被子。

而旁边的沙发上，一个小妮子现在穿着衣服躺在边上傻乎乎地睡着。

绘……

凌瓷月将绘抱回到了房间里。

“妈妈。”

“嗯？”

“送我上学。”

“啊，我忘记了。”凌瓷月突然才反应过来。

“唔——”

“要不今天陪妈妈一天吧？”凌瓷月温柔地问道。

“好。”

似乎，所有的家长将孩子第一次带到商场里的儿童游乐设施里，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拖着下巴看着孩子在里面嬉戏的模样了。

“之前有来过吗？”她问。

“有！和阿荏一起来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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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狱之门于柊没有什么时间观念。

唯一的时间观念就是凌瓷月想要吸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