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宁淼走后,学姐又换了另一条腿翘着,“学弟就没有扑过来的想法吗?学姐都快怀疑自己的魅力了呢。”
秦淮:“……”
得,这位今天就像是吃错了药一样疯狂的挑衅他。
看来对云幼的表白真的刺激到了她,不然也不会这样疯狂。平时的学姐还是挺温柔的,虽然她也会玩骚的,但更多的是内媚,而不是这种显露在表面上的东西。
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再不好好讲讲道理以后就没法玩了,一定会被学姐吃得死死的。
“学姐别骚,你过来看我欺不欺负你!”
秦淮深呼吸一下,做着最后的警告。
“我过来啦”
“我又回去了啦”
“我又又过来啦”
“我又又又回去啦!”
冉洲洲走到秦淮刚好不能抓到她的位置蹦蹦跳跳,小短裙在她的动作之间翩翩起舞,露出些许雪白。我反复横跳,我快乐自在。
用通俗易懂的话说这是在被曰的边缘疯狂试探。
秦淮扶着额头不忍直视,这学姐,快坏掉了。
“我又过来啦……啊!”
学姐一个反应不及就被秦淮给拉倒了沙发前,被他按着肩膀蹲了下来。
“你想干嘛?”
冉洲洲终于怕了,在她看来自己玩过火了了,很有可能要被曰了。
“不想干”秦淮摇了摇头,实话实说。
“呼……”
冉洲洲怂一口气,不想干就好,要是在活动教室里被干了有点不完美。
“可我想咬!”
冉洲洲:“!!!”
她震惊的抬起头来,竟然只看到了硕大的未来。
不行的,那样残酷的未来自己一定接受不了的!
未来什么的还是未来再说吧,现在还是先跑为敬。
学姐想跑,但却被秦淮死死的按住了肩膀,一动也动不了。
冉洲洲用软软的声音求饶道:“学弟,学姐知错了,你原谅学姐好不好嘛?”
听到那声音秦淮骨头酥了,但心却坚硬如如铁。
“学姐,我忍你让你哄你呵护着你,可你却欺我戏我耍我挑衅于我,你说我怎样和你讲讲道理呢。
学姐,食我大宝剑啦!”
秦淮目光闪烁,他知道作为一个战士此时肯定是不能后退的,不然他就无颜见那江东父老,也无颜见那数亿子孙。
不战且退是耻辱,穷寇莫追是蠢货。
欲扬先抑是礼节,拔刀亮剑真男人!
骚不过的是学姐,顶不住的是女人。
婉转莺啼显暧昧,巫山云雨得始终。
我辈有志青年就应该顶天立地把那天捅个窟窿,把那地耕满良田。
一个三年计划跟着一个五年计划,一快一慢相结合,要想逐鹿天下必须先种田屯粮。而种田最关键的就是插秧,太深了伤田,太浅了不稳,得把控好力度深度才能插出最好的秧来,这样才能收货数以亿计的谷穗。
种田的基因早已深埋在秦淮的骨子里,加之多年从书本和电视上学来的专业知识,他哪怕是第一次插秧也能掌握好诀窍。
一番辛勤的劳作,直到腰酸背痛时才停歇下来。
秦淮看着那良田露出了欣慰发笑容,这田,可是我种出来的啊。
“呜呜……”
很快就到了收货的季节,秦淮看着满眼金黄的谷穗释然的笑了。
“咕噜咕噜……”
仔细听,那是收获时青蛙在田野里的低鸣。
原来种田竟是这样的美好啊!
第七十五章 老天看戏
秦淮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回忆着种田的美妙,此刻他的心灵纤尘不染,宛如圣贤。
不多时,漱完口的冉洲洲回到沙发上锤了他的胸口一拳道,“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我看错你了,你就是馋我身子。”
秦淮看着她那有些红肿的嘴唇想笑,但立马就忍住了笑意,要是现在嘲笑她的话以后的福利可就得不到了。
受尽捶残学姐此时已经没有了反复横跳的想法,她坐在秦淮的身边枕着他的肩膀小憩。
“话说回来,学姐你胖次不能穿了怎么办?难道说就这样出门吗?”秦淮突然问道,他比较在意这个问题。
学姐在自己面前走光无所谓,但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他一定会削掉那人的狗头。
冉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