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恪的脑袋从靠背上猛地弹起来,就这么一个字?
没了?
裴昭眉眼弯弯,脸上的笑意却不是对着程恪的:
“我能不能出去一下,宋宜繁学长现在还在等着我呢。”
“我……”程恪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放弃了,“我就不过去了,你记得不要聊太久。”
裴昭没有回答,程恪甚至觉得以她现在激动的心情,连自已刚刚说的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他们最初的目的,但程恪就是感觉自已的心里空落落的。
“奇怪。”他轻声说了一句。
“奇怪什么?”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少女的声音。
裴煦走到程恪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几遍,有些匪气地开口道:“你整天凑到我姐姐身边要干什么?”
程恪换了副神色,一脸认真:“因为我在单相思。”
裴煦:“哈?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