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宜繁摇了摇头,他道:“实不相瞒,我是裴昭的学长,乍一听这个消息深感震惊。而且我们俩聊的一直不错,所以我想对裴昭学妹的家人进行一下补偿。”
“你想要补偿多少?有这个数吗?”裴刚比了一个数,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瞥着宋宜繁。
宋宜繁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不管裴刚说什么,他都答应着:“可以,我们进去说。”
裴刚连忙陪笑,不断招呼宋宜繁往里面走:“宋少啊,你往里面走。老婆,你快给宋少倒点水,整天没别的事干,就知道呆在家里哭哭哭。”
裴母在屋里瑟缩一下,她的两个女儿在短时间里面接连出事,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简直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喝点菊花茶可以吗?”裴母端着茶壶,眼睛还残留着红。
“不用麻烦了,我不渴。您刚刚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赶紧坐下休息一下吧,不要累垮身体了。”
宋宜繁这话戳到了裴母的心窝里。
她忍不住哽咽了一瞬,又接着被进门的裴刚给训斥了。
“哭什么哭,裴昭那小贱人平时看上去听话。现在倒好,一刀下去,断了老子的财路。”
裴刚越骂越难听,像是在骂什么杀父仇人而不是自已的亲生女儿。
原本裴煦的死,实验中学是赔了好几万。就是为了保黄浩这个人,不让裴家过多追究裴煦的死因。
谁能想到,裴刚是不追究了,裴昭这个狠人直接一刀把他给了结了。
黄浩没了,原本要赔的钱也没了。
裴刚恨不得把裴昭给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唉,宋少。你说这钱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啊。”
裴刚做了一个摸钱的手势,他已经很久没有赌博了,手痒的很。
“我不会亏待你的,只是刚刚在外面我不好多说,现在终于可以说了。”
宋宜繁往裴刚身后看了一眼,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
裴刚会意,开口怒斥道:“你和一个木头一样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干活,听什么听。”
裴刚看向宋宜繁,脸上笑开了花:“您现在可以说了。”
宋宜繁说道:“你的女儿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