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便是给王爷诞育子嗣,开枝散叶。作为王妃,也是王府的主母,除了养育子嗣外,最重要的便是能有一颗容人的宽厚之心。
若是善妒成性,容不下自己夫君身边有旁人,那又怎么能容下她人的孩子,若是存了这样的心,便会使些阴险法子,去残害孩子。
我也不是空口胡说,这样的事儿也不是一件两件,便是我亲手处置的后妃也有两三个。”
她本就是这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上位者周身自带的威压让周若瑾几乎抬不起脸与她对视。
倒是周如芸,不论太后夸奖还是警示,她都一如平常,面色平淡却又十分恭敬。
太后挺满意宣王身边的这个侍妾,“你叫什么名字?”
太后看着周如芸语气和缓。
周如芸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跪下行了个大礼说道:”回太后娘娘话,婢妾贱名周如芸。”
她恭敬有加,却不卑不亢。
在与沈承颐耳鬓厮磨的日子里,曾听他谈起过,自己的这个皇祖母最喜欢的是性情坦荡,不卑不亢的小辈。
她最讨厌的便是攻于算计,卑躬屈膝的人。
太后眼底果然有欣赏之色,抬手免了礼,语气又添了几分慈爱,“是个懂事的,本宫喜欢,李嬷嬷,去把本宫的那对白玉莲花镯拿来,赏给王妃和周侍妾吧。”
镯子虽是赏给两个人的,可周若瑾知道,她是跟着沾光的,她堂堂一个王妃,被太后赏赐,竟还要沾一个低贱的侍妾的光,她怎么能忍!
她不能怪太后,但却要把这个账算在周如芸头上。